全想不通安吾为什么越来越慌乱;安吾以为织田作终于被戳到痛点,正在面无表情的逼问他,窘迫的越来越慌。俩人鸡同鸭讲了半天都没完,车轱辘一样“是吗”来“是吗”去。
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,默默露出一个看好戏的吃瓜表情:嘿。
不过,如果安吾和太宰织田作的相处是这样的话……
森鸥外果然没把自己的态度告诉太宰吧?这样一来,因为身份和立场的差别,就算坂口安吾真的做了什么背叛的事,除非事发,否则太宰治不可能马上怀疑到他身上去。
而森鸥外和太宰治的关系好像也不怎么样。我想着那个人坐在阴影里欢迎我加入港黑的样子,不动声色的拉拉织田作衣服:
“织田作在发愁我和安吾吃的太多吗?”在安吾辩解“只有你吃的多吧”的声音里,我认真的说:“没有关系。我有黑卡。好几张。”
还是中也的。
我走之前问森先生能不能给我新开一张工资卡,因为太宰君的找不到了。他说丢了很正常,不要担心,也不用补办,手里有什么卡就花什么钱,没卡没钱了就找个据点吃顿饭,然后等着人去接就行。
妥妥的离家出走儿童因身无分文吃不起饭乖乖回家的走向。
我手里就只有中也拿来把我扫地出门的那几张黑卡,这大半个月行走在外,物资补给全靠港黑据点,衣食住行就靠中也了。他还按时给我打零花钱,发短信说“自杀之前记得把东西单独存放,丢了就自己找地方挂失补新的”。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叮嘱,老婆婆一样。
啊是的,我们还保持着联系。
不过他不知道,离开港黑之后我就没自杀过了,也用不找单独存放和挂失什么的……总而言之感谢衣食父母,还有机会回去的话就少给他添点麻烦好了。
……还是算了,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机会。
织田作否认:“不是。我只是在默记那些食物的名字。”
嗯,这个人看起来也确实不是会沉迷于小吃和零嘴的类型……我点了点头,好奇道:“那你记住了吗?”
他淡定自若张嘴就来:“冰沙关东煮羊羹金平糖樱花团子苹果糖可丽饼豆沙馒头梅子清酒……”
我和安吾:“哇——”
怎么说呢……不愧是你,织田作。
闲聊的时间太长,织田作还有工作,安吾就提议说不如等晚上祭典开始了再在这里会合。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放弃了“以前不认识太宰治”的伪装,而且都想不起来要跟我这个“失忆人士”解释一下……
可能是他相信以太宰君的智商,就算失忆了也能看出来很多东西,所以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吧。
但我还是很介意,他跟我分开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去见了什么人——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,我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