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
可是知道是一回事,眼睁睁的看着萧钥被那个混蛋欺负,沈蔓歌恨不得拿刀宰了自己。
如果今天没有跟着萧钥出来,她断然不会知道萧钥这些年过得如此之苦。
如今她亲眼看到了,却好像一把尖锐的匕首一点点的凌迟着她,让她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滑了下来。
叶南弦将沈蔓歌紧紧地抱在怀里。
他知道沈蔓歌心里不好受,即便是他也觉得不好受,可是他不能让沈蔓歌暴露行踪。
一来,暴露了他们不见得能够完好的回去,二来,萧钥毕竟是沈蔓歌的长辈,被自己的晚辈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幕,萧钥怕是会疯掉的。
那个在所有人面前冷漠孤傲的女人,怎么都承受不了这些的。
沈蔓歌紧紧地拽住了叶南弦的衣袖,她压抑着痛苦,却止不住泪水的泛滥。
叶南弦只觉得胸口的地方被温热的液体弥漫着,没多久就泛滥成灾。
他心疼着,却也无奈着,只能闭着眼睛不看,可是男人的喘息声,女人的哭喊声不断地交织在一起,让他们躲无可躲,避无可避。
这一场欺凌大约进行了一个多小时。
萧钥也由最初的哭喊到了最后的无声哭泣。
她的眼神是麻木的,身子也是麻木,只有心疼的恨不得立刻死去。
男人得到了满足之后才从萧钥身上起来,看着萧钥如同死鱼一般的躺在那里,眸子划过一丝恼怒。
“起来!”
他一脚踹在了萧钥的身上,脾气有些暴躁。
萧钥恨恨的瞪着他,却只能瞪着。
方泽在他的监视之中,萧钥到时可以不管不顾的和他同归于尽,可是她不能配上方泽的命。
虽然那个孩子不是自己想要生下来的,可是怀胎十月,她是一名母亲啊。
她忘不了那份血肉亲情,这辈子亏欠方泽的已经够多了,她不能连方泽的命也带走。
所以萧钥只能忍。
衣服已经被男人撕裂的没法穿了。
男人一拍手,便有另外的两个女人走了出来,将萧钥给扶了起来。
女人扶着萧钥去了一旁的池塘清洗,然后给她换上了新的衣服。
沈蔓歌这才庆幸叶南弦的到来,如果不是叶南弦拉着自己,现在恐怕她已经被抓住了。
萧钥木然的被人搭理着一切,男人最后扔给萧钥一粒药,淡淡的说:“吃了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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