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的诗文,辛弃疾的元嘉草草,封狼居胥呢?不行不行,卫国公李靖都六十出头了,你骂人家廉颇老矣尚能饭否?这不是等着砍头呢嘛。但使龙城飞将在?也不行,这人家都打下突厥了,这时笔墨都已经摆好了,陈宇沉吟不发,突然瞟见边上案台的酒杯,心里有了主意,提笔写下,
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欲饮琵琶马上催,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。”
“嘶,好诗!”李世民动容,大声的念出宣纸的诗文,不光文臣,武将也是大声喝彩,胸中豪气顿生,细细品过之后又心有悲戚,李世民更是想起当年马上驰骋的日子,当年的袍泽兄弟都老了,剩下的虽是封侯拜相荣华富贵,但不知有多少兄弟死在征讨的路上。
李世民与众大臣正颔首赞叹之时,那御史中丞王修又跳了出来,
“你这小儿,如何配作得此等诗文,必是抄袭他人之作,还不快快从实说来!”
陈宇看着这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世家官员,手里的笔缓缓的抬起,递到王修面前,也不说话,冲他掂了掂笔,朝着案台上的笔墨努了努嘴,意思是,“笔给你,你来写?”
“你!”王修一时语塞,再看周围,武将们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他,身边的同僚一个个像是不认识他一样,眼睛看着天花板,他求救似的看向那位紫袍老者,老者仿佛没看到一样,看着陈宇的诗作装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。
陈宇看够了王修的笑话,哈哈一笑,“拿酒来!”
李世民等人一听,嚯,还要喝酒,难不成还能写?
程咬金最起劲了,堂堂国公,这时讨好的给陈宇倒了满满一杯葡萄酿,陈宇接过酒杯,一饮而尽,舔饱笔蘸好了墨,手中不停,
“誓扫匈奴不顾身,五千貂锦丧胡尘,可怜无定河边骨,犹是春闺梦里人!”
这一次,李靖也不禁喝了声彩,他虽此番立下不世功勋,但将士伤亡却是实实在在的,哪有打仗不死人!
理智告诉陈宇不能再装杯了,佳作不多,且用且珍稀,但他现在急需厚颜无耻的抄袭来提升他的名望,不得已写了两首。
“此诗当流传千古!”虞世南是当朝的耆老,于诗词书画更是精通,这不仅诗好,这手字更是从未见过,看向陈宇道,
“老夫虞世南,敢问陈校尉这书法是师从何人?”
陈宇一听,哦,这就是虞世南啊,初唐四大家啊,赶紧起身行礼道,
“虞公见笑了,这是小子自己胡乱琢磨的,入不得虞公的眼。”
“陈校尉过谦了,这字体虽看似文弱,却有一番削金断玉之风,陈校尉年纪轻轻,却可称当世书法大家,”又转头看向李二,“陛下,恕臣无礼,臣想请陛下把这两幅字赐予老臣。”
李世民装作没听到,他自己本就喜欢书画,一手飞白更是独步大唐,你虞世南想要朕就不想要了?李二无耻的讪笑两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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