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罢了。”
“混账,我博陵崔氏乃名门世家!自幼便饱读诗书,岂容你这般羞辱!”原来这崔杰儒是博陵崔氏的族人。
“子寰啊,崔少卿乃世家之后,今日的诗文更是力压群儒,若是你不服,大可写上一首,真能比崔少卿的诗文更好,我与三哥也不会偏袒少卿嘛,对不对。”李泰在一旁煽风点火,他毕竟年纪不大,世家的影响力他知道,但是陈宇这样的人才他更想拉拢。
“陈宇!既然魏王殿下开口了,那你便作一首出来,作不出来那就休怪某明日殿中弹劾你欺世盗名,抄袭他人诗作之罪!”崔杰儒这会儿是恼羞成怒直呼陈宇大名了,这在古代是极为不尊重人的。
“堂堂博陵崔氏就这点肚量?直呼某的名字也是你家长辈教你的?”陈宇冷冷的看着崔杰儒,朝着李泰一揖,“既然殿下如此抬爱,那臣便献丑了。”
说罢,陈宇直起身子,看向门外,此时外面池塘里的莲花开的甚艳,李泰的几个婢女正在采集莲花,陈宇手一指门外,缓缓开口道,
“荷叶罗裙一色裁,芙蓉向脸两边开,乱入池中看不见,闻歌始觉有人来。”陈宇随手掏出一首王昌龄的采莲曲来。
“嘶”在场的众人纷纷点头,这首诗虽然不是完全写莲,采莲的美貌女子与莲花相互衬托,人中有景,景中映人,实在是上上之作。
崔杰儒是见过陈宇在两仪殿上写诗的,他是看着陈宇刚才唯唯诺诺不敢出列,赌他没有真才实学,但此诗一出,显然是他输了,再让他写一首,现在也是力尽不能再作了,但他不死心,不能就这么认输了,崔杰儒马上对着陈宇道,
“此诗自然极好,但谁知道你是否又是抄袭前人所作,若是再作一首来,便信你非是抄袭!”这就是纯属无理取闹了。
陈宇看着崔杰儒笑道,
“再作一首?崔少卿好大的官威啊?不如此诗不算,少卿与我再同作一首,以分高下如何啊?”
崔杰儒一时语塞,他现在不敢接这个茬儿,他本身也是才学出众之人,今天写的诗原本自己也十分满意,再作的话只会落了俗套,反而不美。
二人说话之时,早有魏王府中的笔帖式把诗誊录了下来递给李泰,李恪也凑了过来看着宣纸上的诗文,暗暗颔首。
“好,子寰果真有大才,呵呵,方才是孤王怠慢了,今日诗会,当以此诗为首,诸公,可有意见啊?”李泰笑着看向在场的监生和官员道。
“殿下高见,我等信服。”众人纷纷拱手,纵有与崔杰儒交好的官员和监生心怀不忿,但佳作当前,要出头就得写出更好的诗作来,当下只能隐忍不发,用愤恨的眼光看着陈宇。
“子寰啊,既然有此才学也当早些写来嘛,何苦与少卿闹的不痛快,这诗会的彩头,便是你的了。”李泰拿起桌上的玉佩递给陈宇,陈宇很不想要,现在骑虎难下,只好躬身接过玉佩。
这玉佩入手,陈宇便感觉到丝丝凉意,此玉品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