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苏忆晚月事的日子,来避开容易怀孕的日子了。
“娘子,你我年岁还小,这些生儿育女的事情急什么?”陈宇好笑道。
“可妾身若不为陈家添丁,人家可是会戳脊梁骨的,说妾身是不下蛋的母鸡!”苏忆晚倒是有些急了。“不行,妾身明儿就去找郎中瞧瞧去!”
陈宇哪儿管她想什么,最近几天陈宇除了练功,还迷上了钓鱼,江南水网密布多河道,有的是地方钓鱼,陈宇吩咐县衙做了两根鱼竿,下午就约着刘仁轨去河边钓鱼吹牛,一坐就是一下午。
“明府近来可是好兴致,可是要学那姜太公?”刘仁轨陪着陈宇钓鱼,觉得很无聊。
“哈哈,正则此言差矣,非是某要学姜太公,而是正则你。”陈宇笑着摇摇头。
“某要学姜太公?某愚钝,请明府明示。”刘仁轨奇怪的问道。
“正则啊,虽说你年近而立,可一直在这县丞的位子上徘徊,就没有想过更进一步吗?”陈宇循循善诱。
刘仁轨哪里不想呢,作为大唐未来的名相,他空有一身抱负,满腹诗书却得不到展示。
“明府明鉴,某自然是想报效朝廷,将我一身所学尽数用来为我大唐施展,但某只是区区一介县丞,谈何抱负。”刘仁轨又丧气的摇摇头。
“若我得回京中,正则可愿与我同行?”陈宇又问道。
“明府若是回京,自然有圣人的旨意,某未得旨意,不敢擅自离开。”刘仁轨为难道。
“害,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听过没?
正则你放心,只要你跟着我回京,我给你打包票,就算陛下没封赏你,我便把你推荐到吴王门下!”陈宇拍着胸脯。
刘仁轨眼睛亮了,陈宇看上去和李恪的关系极好,唐朝的时候亲王都是可以养家臣的,皇帝也是允许的,亲王的家臣也一样是朝廷命官,刘仁轨当即站起身躬身道,
“明府知遇之恩,某铭记在心!”
陈宇哈哈一笑,招呼刘仁轨坐下继续钓鱼,刘仁轨现在对这个小县令已经是佩服万分,无论是迎面击敌还是对于权谋之术,表现的全不像是个尚未及冠的孩子。
苏忆晚还真去找了郎中,吴江县别看地方不大,江南向来出名医,给她诊断过后的结论则是苏忆晚一来年岁尚小,二来气血有些虚弱且带有宫寒,不易受孕,想来与她出身青楼有关,整日的侍奉客人,虽是清倌人却也劳累。
苏忆晚气鼓鼓的回家和陈宇一说,陈宇倒是也有些心疼,自己又不通医术,只好照着郎中开的方子抓些补品回来,吩咐下人给苏忆晚熬着喝。
中药又极为苦涩,苏忆晚喝了两日便嚷着不愿喝了,陈宇苦口婆心的劝说了好些时候,她才不情不愿的说以后补药减半,天天喝这中药人脸都喝成苦瓜了。
周海涌和郑西明这些日子也在积极的运作着,陈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