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家钜子,只是一个向往远方之人。
“罢了罢了,若要去,便也就去吧!只要我还未死,便也可保墨家平安!”
“谢宏老。”
墨建德郑重的磕下头三个响头。
房间里,墨建德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,突然帷帐被打开了,原来是墨毓走了进来。
墨建德手上一顿,便也收拾不下去了,问道: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
墨毓走到床边坐下,看着床上散落的衣服,心中已经有了猜想,还是询道:“爹爹这是要去哪?”
墨建德抚摸着女儿乌黑的发丝,叹息道:“毓儿,父亲准备去一趟咸阳,看一看你的仲行师兄?”
墨毓显露出伤心的神情,郁郁寡欢的叹息:“爹爹这是要丢下我一个人独自在家吗?”说话间便流露出将要哭泣的神色。
自从妻子过世之后,便只留下他们父女两人相依为命,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分开过。
如果说要把女儿留在家中,墨建德下不了这个决心,如果带着女儿一起上路,他又不知前路是否是一条坦途!
墨毓看出了父亲的犹豫,柔声道:“父亲便带着我去吧!路上有个照应也是好的,而且女儿也是大人了。”
秦朝时期,女子早嫁是为常事,十四五岁就已经结婚生娃的大有人在,所以墨毓自称为大人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“既如此,为父便带着毓儿前行,只是一路艰苦,需的学会忍耐。”
第二天,在全村人的注视下,父女两人默默的离开了居住十几年的地方……
……
咸阳的这个秋天特别寒冷,扶苏坐在龙椅上发着呆,新上任的太仆主管任嚣去世了!
历史上,任嚣便是在今年去世的,果然有些历史即便是他也改变不了。
任嚣这一生最大的功绩便是统一了岭南,并设立下南海郡、桂林郡、象郡三郡,将岭南百越之地收归与大秦所有。
“任嚣将军的祭奠仪式在那天?”
扶苏看似在自言自语,然而内官总管计坚秉却知道,这是在询问与他。
“回陛下,便是明日。”
“也罢,让朕去送他一程吧!”
东贵坊任府
任府一夜之间披上了素镐的白色,哭哭啼啼之声中,便是任家的主母和小儿。
扶苏来到灵台前,双手合十,做了一个揖,这便是最高等级的礼仪了,主母一推小儿便立马双膝跪下,行以跪拜大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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