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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水花落尽,抬头一看,哪里还有公子的身影。木桶散开,偏偏木板向外敞开,如同张开了一朵花。一桶的洗澡水流淌了一地,溅射的到处都是,墙上、屋顶上,屏风上,纱帘上。
“公子?”
林花眉目一紧,瞥见公子正在卧室,才送了一口气。
“还真是心急!”
暗骂一声,肌肤红透。顾不得浑身湿透,娇笑着跑向卧室,可不敢让公子等急了。
刘知易端坐在床前的绣墩上,浑身冒着白气。
贝齿轻咬红唇,呼吸急促起来,走向罗床的脚步越来越慢。
“快把衣裳脱了吧。”
刘知易眉头微皱。
哎,这都湿透了。
林花蚊子般嗯了一声,碎步轻移,快步到了床边。低着头,爬上床,跪在床上,将床帐放下来,整张床前遮挡了一道纱幔。
刘知易抬眼看了一下,见一只手从纱幔中间伸出来,莲藕一样的胳膊伸出窗外,手上抓着一条绣带,轻轻掉落地上。接着又一件,这是罗袜?第三件,是裤子?窸窸窣窣许多次,手臂终于没有在伸出来。
这下应该不会感冒了。
刘知易专心打坐,刚才气血上涌,直接冲破极限,他甚至以为走火入魔了,结果平静下来之后,感觉气血增益良多。仿佛细胞分裂,在强烈的慾望刺激下,旺盛的气血开始分裂,气血比之前浓郁了四分之一。
他果然是命运之子,总能因祸得福,化险为夷。
这么想着,继续运功。
“公子!”
林花悠悠开口。
“嗯。”
刘知易心不在焉答道。
“被子里凉。奴家帮您暖一会儿,您等会在上来,可不要着急。”
着急?
刘知易又气血上涌了。
继续压制,他觉得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进行修炼,锤炼气血的效果比得上平时打坐多日。
被子确实凉,可这不是理由,清凉的锦被遮不住林花炽热的心火。
她浑身发烫,既紧张又兴奋,既渴望又害怕。
所以才开口求公子不要猴急的上来,说完之后,又后悔起来,害羞起来。羞愤的拥被捂头,浑身颤抖。怎么能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来呢。
被子里越来越热,林花觉得公子马上就要上来了。怎么办,怎么办?要不要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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