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碰,太丢人了。
怜月道:“姐姐勿恼。这么说刘公子还真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了!”
正人君子会逛青楼?
勉强道:“算,算是吧。”
一想到刘公子那天晚上,那双无处安放,毫不规矩的手,怜花不由羞耻。那样子,哪里像是个正人君子,分明是个老司机,SP无疑!
怜月却有些黯然,早知如此,或许那晚,该我……
我在想什么,太不知羞耻了。其实也无妨,一入教坊司,这都是迟早的事情。也许下次我可以……只是妈妈肯定不同意……
怜月是青楼女子,早有心理准备,妈妈管得太严,她没选花魁之前,是不会让她出阁陪客的。以前是后补花魁的身份,保护了她,现在怜月觉得有点约束她了。
人是向往自由的。
身体还是很疲惫,可情绪好了起来,精神还很亢奋。所以怜月一整天都很认真的投入彩排,宜春院所有人,乐工、歌女,甚至其他花魁,都以她为中心忙碌。她们重新编排了之前仓促的配乐,编演了新的伴舞,更新了乐器。
到了晚上,又是一场成功的演出。观众比前一天又多了不少,撤掉大堂中所有桌椅,容纳了将近一千人,给每个士子都发了鲜花。当表演结束之后,台上掉满了花朵。这些士子中,一定有高中进士的,到时候他们会这样向台上扔花,花朵最多的一个清倌人,就能得到花魁的称号。
宜春院等于是提前训练士子们给怜月扔花朵的习惯。
二楼雅间里也坐满了王公权贵的子弟,不像昨日,连一半都没坐满。如果刘知易还在,他会发现他隔壁的客人,身上散发出了更浓烈的紫气。因为隔壁来了一个顶级权贵,八国柱家的公子,魏文侯次子魏羡。
“二哥。我说的没错吧,这首词如何?”
魏羡旁边还有一个穿着红袍的少年,红袍代表的是四五品的官员身份,这少年年纪月末十七八岁,明显不可能做官,除非是祖上荫蔽。
“简直是神仙之词。赵卫,词人是谁,可探听清楚了?”
魏羡问道。
昨日怜月表演,并没有机会公开作者身份,而宜春院似乎也有意保留神秘感,守口如瓶。
可对一般人能保密,对这些神通广大的权贵子弟来说,根本不可能不漏痕迹。
赵卫笑道:“宜春院王妈妈虽然口风甚严。不过我找了几个小丫头,恩威并施,全都交代了。是太学才子刘知易所做。”
魏羡眉头一皱:“又是这个刘知易!”
赵卫疑惑:“这姓刘的惹了二哥?”
魏羡叹道:“那倒没有。我之前给他送过请帖,没成想他竟然敢推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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