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徐长卿”,然后欣慰的说:“云卿,好名字!”
不想姜云卿直接指出了这句诗的出处,“师父,白居易的原文是‘朝为拂云花,暮为委地樵’,您这化用的不太妥当,拂云花和徐长卿虽然都是药材名,但徐长卿的立意明显是无法与拂云花相对立的,还是委地樵更好一些。”
阳叔子当时就在姜云卿这个新收的徒弟面前出了个大糗,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敢在姜云卿面前卖弄过他的那点“诗才”。
而一旁将阳叔子与阳炎天两人的对话听了个遍的张元,自然也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。
“好嘞!”
张元爽快的应了一声,放下手中大大小小的包裹,就去房间收拾了。
既然阳叔子都说走了,又是姜云卿的意思,他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?
“我那徒儿可在岐国?”
张元去收拾东西了,阳叔子则是看向阳炎天问道。
姜云卿没有在信里多说什么,只是叮嘱阳叔子好好调养身体,一切等他回来再说。
但根据张元所看到的,阳叔子却是可以大致猜测到,姜云卿是跟着不良帅走了。
不良帅是什么人?那是他一辈子至今都没有摆脱的阴影,姜云卿跟着不良帅走了,他这个当师父的如何能不担心?
“姜公子在洛阳,不日便会前往岐国!”
女帝的命令是让她请阳叔子去岐国,既然阳叔子也同意去了,阳炎天便也不藏着掖着了,对于姜云卿的信息,想来告诉其师父应当是无伤大雅的。
“洛阳?他怎会去洛阳?”
一听到姜云卿去洛阳了,阳叔子眉头顿时皱起,自顾自的嘀咕了起来。
这时,忽然感觉到衣袖被人拉扯的感觉,阳叔子低头看去,却是姜瞳不知何时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,并来到他的身边。
姜瞳一手拿着一根冰糖葫芦,另一只手则是在拉扯着他的衣袖。仰着头,一双灵动的眸子看着正看着他,与此同时,粉嫩小巧的舌头也不忘舔舐着手中的冰糖葫芦。
“吸溜”
吸食着冰糖葫芦表面糖浆的甜分,伴随着口腔分泌的唾液“咕噜”一声咽下。
“师爷,我们是要去找师父吗?”
小姑娘的声音早就不似不良帅那般暗哑,在阳叔子的帮忙调理下,早就恢复小女孩的天真烂漫,如今更是连黄鹂鸟的叫声也不急姜瞳的声音来的动听了。
这一声师爷,可谓是把阳叔子整个心都给叫酥了,紧皱的眉头瞬间就舒展开来,弯腰把姜瞳抱到凳子上坐着,宠溺的揉了揉姜瞳的头。
“嗯,我们去岐国找你师父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