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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好的伤药?”墨玄珲双眉一蹙,言语间颇有微词的样子。
墨玄珲突然嗤笑出声,他可是还记得之前傅莹受伤没有药用之事,如今倒好,她却莫名其妙拿出了这什劳子很好的伤药。
傅莹陡然有些紧张了,没有说话,他的这个语气她再清楚过不过了,想来对自己是有些不是很满的。
这些东西,如今自己拿出来,貌似的确并非最佳时期,可她亦不想被他这样说自己。
心里有点小委屈,原本自己也算是一个好心好意啊。
墨玄珲却似乎没有看见她的拘谨似的,穷追不舍的问傅莹道:“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?”
他担心的那些流血受伤的兄弟们,既然有这样的好东西,原本就应当早日拿出来才是。
傅莹听后一副羞涩模样,欲言又止后鼓起勇气表示道:“我之前舍不得用。”话语后,还一直低着头的模样。
墨玄珲心想,既然她舍不得用,于是想要拒绝。
他犹豫着,要把药瓶子给她的时候,傅莹突然旋然欲泣:“你不要嫌弃,虽然不多,可是东西极好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墨玄珲解释道。
“既然不是这个意思,那收下啊,也算是我的一点小心意。”傅莹抬头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道。
听见这话的墨玄珲,只好收下道:“那,谢谢你了。”
“没事,应该的。”傅莹心中很是欢喜,自己可以为他做点事,他还能因此而记挂着自己的好,对傅莹来说是一举两得的好事。
这种暗自的欢喜,她没有表露在面上,她如今只想着,一点点的占据他的心,不动神色的那种。
晚上,新月高悬。
一轮镰刀似的弯月,悬挂在漆黑的夜幕之上,点点星光照亮着苍茫大地,墨玄珲借着月色下山,狼王跟着墨玄珲下去。
身后的狼王,动作有些嚣张,墨玄珲觉得带上狼王太惹眼,转身道:“你回去吧,外人看着你要被你吓到了。”
夜黑风高,瞧见一狼王,大多数人都会吓到的。
再说,世间之人能有多少是不普通的呢,墨玄珲想着让狼王回去,可是这狼王死活都要跟着,不愿意回去。
那狼王撒娇似的,一直在墨玄珲的身侧转悠,言下之意就是要跟着他,不愿离去的意思,夜色之下,狼王那明亮的眼睛里,有无比澈亮的光芒。
“你不听是吧?”墨玄珲声音有些懊恼,可是那狼王丝毫不为所动。
强者跟强者的较量,向来彼此都不是那么乐意服输,墨玄珲见自己劝说无用,于是直接甩开狼王自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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