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除了狗仗人势,给侯爷添堵,也不会别的了。”
从三品?
这个职位别说是打他手底下一个奴才,就是直接杀了,也不是永炎候一个侯爷就能随随便便给治罪的。
同样是奴才,人家的奴才都是从三品,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不能忘本。
而自己家的,奴才就只是奴才。
谁高谁低,立见分晓。
此时,那从地上爬起来的,永炎候府的奴才在听到苏瑾的一番话后,加上自家主子明显没辙的样子,再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,精神立刻萎了下去。
“本候来这,不是来讨论怎么管教奴才的,炎王妃呢,不是说要在医治小儿一次么,人呢?”
“回侯爷话,我们王妃今天累了,想要医治,还请等我们王妃有时间,有精神,有心情的时候。”
他们王妃岂是说见就能见的?
笑话!
“好一个狗奴才,还真是忠心为主啊。嗯?”
最后一个“嗯”字,齐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想他堂堂的永炎候,皇上面前虽然不能称之为红人,但也是委以重任的。
现在可倒好,来到这炎王府,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奴才如此对待。
“多谢侯爷夸奖,顺便也奉劝侯爷一句,求人治病,最好还是有一个求人的态度,要不然,治不好可就不关我们王妃的事了,谁让侯爷惹人生气,让我们王妃心情不好,影响了发挥呢。”
要不是齐宏多年混迹官场,又在战场上历练多次,换做别人,说不定早就炸毛了。
即使是这样,他也是硬生生的压着自己的火气,才没有不顾一切的出手杀人。
他来这是忍辱负重来的,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解毒,同时,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,好好的观察观察炎王府的地形,以及暗卫的布局。
所以,不管这毒到底能不能解,他都不能因为个奴才,毁了自己的大事。
只能把肚子里的气往下压了又压,哪怕脸上已经黑的锅底一样,也不开口。
苏瑾当然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。
虽然自己是从三品的职位,可是,永炎候可是正二品的世袭爵位。
跟人家一比,自己这从三品看上去挺大的官,根本不算什么。
要是真把人给惹毛了,虽说有王爷为他撑腰,性命之忧什么的,基本不太可能。
可是,炎王府的人却向来没有给自己主子惹麻烦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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