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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,这个家伙此时的表演,和我当时的动作一模一样,就像是他亲眼见过我给那头大狐狸剥皮摘心似的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这他妈……
他是怎么做到的?
在我愣神的时候,莫离手中的动作猛地一滞,瞬间转头看向陈麻子的小洋楼,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“在你给那头狐狸剥皮摘心的时候,有人在那边偷窥,应该是偷学你的手法!”
莫离说的跟真的似的,直接朝着烧的黢黑的小洋楼那边走去。
我怔怔的跟着他走进了小洋楼,看到莫离站在一楼靠窗的位置,正在看着院内,嘿嘿笑着说道:“那个女人当时就在这里看着你!”
“女人?”
“嗯,姑且算是个人,女的!”莫离含糊的回应。
我眨巴眨巴眼睛,心中念头纷杂。
爷爷说过,他本想下饵钓鱼,结果钓来了一头鲨鱼。还说,他棋差一着,被某个女人占了先机。
除此之外,我这几天似乎还忽略了一点。
陈麻子当初来找我杀那头狐狸的时候,说是为了办喜事用的,他那未过门的新媳妇有心悸的毛病,需要狐狸心煲汤治疗……
如果莫离所推测的是正确的话,那么当时站在小洋楼里偷窥的女人,就是陈麻子那所谓的‘媳妇’喽?
莫离搓着下巴,嘿嘿笑道:“那头大狐狸是个陷阱,虽然是陈麻子弄死了那头狐狸,但是剥皮摘心是你干的,这就相当于扯上了一份因果了……有意思,走,去你家看看去!”
说着,莫离哼着小曲走出了小洋楼,很开心的样子,像是遇到了什么令他很感兴趣的事情似的。
“我害怕鬼,鬼未伤我分毫。我不害怕人,但人却把我伤的遍体鳞伤……”
看着走在前面兴奋哼唱的莫离,我很是无语,这种环境下唱这样的曲子合适吗?
来到了我家门前,看到住了二十年的家毁于一旦,我心中的感伤可想而知了。我甚至怀疑,村里的这场大火,源头是不是我家这边,毕竟前几天的晚上是爷爷亲手点着了我们的家。
烧毁的堂屋里乱糟糟的,厚厚的灰烬铺满了地面,我记得那个诈尸的‘陈麻子’就是在这里被烧掉的,可是现在堂屋之中并没有任何烧焦的尸体。
莫离挥挥手,吹开了地上的灰烬,蹲在地上伸出手指去触摸地上的一些黑色斑痕,那些黑色的斑痕应该是‘陈麻子’滴落到地上的干涸血迹。
接下来,莫离的动作让我有点犯恶心了。
这家伙从地上抠掉了一点黑色斑痕之后,竟然直接放进了口中品尝,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