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他曾经留下的溃烂伤口在作痛。
人和刺猬一样,都有自我保护机制。
宋若词心一横,突然扯开自己的衣服,她的睫毛轻轻发抖,在灯光下散发着淡金色。
“我知道,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听,你只会相信自己所相信的。”
她微微睁开眼睛,柔和而平静的看着他,“所以我选择用身体告诉你,你想多了,我对你的害怕源于我自己,和任何其他事物都没有关系,如果你真的想……”
“得到我。”宋若词脸红的像要滴血,眼帘也害羞的垂了下去,“我会试着去适应你的节奏,尝试接受你。”
如果真的逃不掉了,她也一定要把池君寒,往正常的道路上指引。
她本来被这男人弄的都快奄奄一息了,现在却要反过来安慰他,宋若词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有时候她看着池君寒……
真的好像在看一个孩子,任性而极具占有欲。
池君寒目光茫茫,像浩瀚无垠的宇宙中穿梭的小小飞船,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,在宋若词的坦诚相待中,一点点倦鸟归巢的回到地球,他轻轻俯下身体。
男人炙热的呼吸声近在咫尺,宋若词紧张的闭上了眼睛。
她甚至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身体硬的像块板砖。
池君寒垂到她耳边,才停了下来,冷笑道,“我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,你这个女人,真是个骗子。”
宋若词:“……”
她羞愤的坐了起来,看见池君寒已经大步走到更衣室前,推下西装衬衫,露出洁白而结实的完美肉体,宋若词连忙避开眼睛,“我说的都是真的!”
池君寒冷冷回眸,“你撒谎,可是有前科,在我眼里,没有任何可信度。”
宋若词委屈的捶床,“可是我刚才和你说的话,每一个都是发自肺腑的,没有骗人!”
她好不容易袒露心声,得到的回答居然是——他认为她是骗子!
池君寒手一抬,换下的衬衫就飞落在宋若词的头上,“有编造谎言的功夫,不如想想接下来我会怎么惩罚你。”
他换上舒适的家居服,走到眼角红红的宋若词面前,心情居然出奇的好。
看不出刚才半点的阴沉。
“第一件事,就教教你怎么学会闭嘴,从今天开始,一个月内,不许和池君白说一句话。”
这简直就是列强横行!宋若词想也不想的拒绝,“不可能!我这一个月总要见到他的,和人打招呼是最基本的礼貌。”
“你是我的人,只能听我的,现在是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