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的门近在咫尺,他却愣了一下,才打开,映入眼帘的是温暖的光线交织的房间,不似病房原本的冰冷,柔和的光全数挥洒在女人纤细柔软的身体,与她手中的白玫瑰上。
她懵懂而恬淡的面容熟悉却遥远,清浅的梨涡一见到他,便陷的更深了,还有几分腼腆的娇羞。
宋若词坐在窗前,长发梳的整齐柔顺,像遗落人间的天神使者般干净纯白,将手中的白玫瑰放了下来。
她吐了吐舌头,好奇的看向门口愣怔而激动的男人,温软道,“君白,他是谁?”
池君寒像被人丢进了寒窟,世上所有的色彩都在他眼前化作黑白。
“你叫他——君白?”
沉冷的声音藏着紊乱的气息,还有藏都藏不住的痛意。
宋若词被他吓了一跳,往后缩了缩,将脸掩在玫瑰花下,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杏眸悄悄打量他,而眼里,是不作伪的陌生,“你好凶呀,君白……”
“别怕,他是我的大哥。”池君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,耐心道,“是你以前认识的人,仔细想想,不记得了吗?”
宋若词怅然的看着他,笨拙的摇头,“不记得了。”
这四个字,彻底摧毁了池君寒的忍耐,他大步走到池君白跟前,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,将他抵到墙角,“池君白,你对她干了什么!?”
池君白后背震的一痛,白皙的俊容露出一丝痛苦,嘴角却扯开笑意,“大哥,光顾着兴师问罪的同时,是不是该想想自己做了什么?如果不是为了你,若词可能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?”
池君寒眸中闪过一丝隐忍的疼,手下更加用力,“我的女人,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让我怎么对她,说!”
池君白素来斯文温雅,无人见过他生气动怒,即便面对池君寒的暴怒,他也平静的像一杯温茶,不动波澜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“她失忆了。”池君白深吸一口气,淡色眼眸中闪过嘲讽,“如你所愿,在你的终日折磨之下,她失忆了。”
“不必再被你的劣行困扰,再承受你的怒火而整宿整宿失眠——她现在新生了,只为她自己而活。”
失忆……
记得池君白,却不记得他了吗?
手上一疼,池君寒抽回神,看见宋若词正咬着他的虎口。
她力气小,根本没法掰开他钳制的力道,只能咬他强迫他放手,她眼里只有对池君白的信任,对他只剩下究极的厌恶与痛恨。
很痛,池君寒放开了手,却不是因为痛,而是因为心脏那处已没有力气再支撑下去。
宋若词急忙护住池君白往后退去,柳眉横竖,像护小鸡仔的母鸡,凶巴巴道,“不许你碰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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