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从得知坠胎以来,她将自己控制的最好的一次。
或许真的是栽在男人温柔的眼眸里了。
池君寒松了口气,起身抱住他,正要在她耳边说什么,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出现在身后。
贺进仓促道,“大、大少……”
池君寒倏尔捏紧拳头,暗骂了一声这个没有眼色,将他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气氛摧毁的贺进,不郁的起身问道,“没看见我在干什么吗,公司那堆事他们自己没能力处理,我也不会养废物,这种时间,不要让我……”
贺进猛地摇了摇头,满头大汗的嘀咕了一句,“找到了。”
池君寒眯起眼睛,“什么找到了?”
“就是……”贺进看了眼满眼懵懂的宋若词,为难的咬了咬牙,凑到池君寒耳边,说了两句,只见一瞬间,池君寒的面色便截然变了。
他目光如刀,犀利道,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,我亲自去确认过了,没问题。”贺进道。
池君寒沉默的扶住了额头。
“你怎么了,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?”宋若词站起身来,微凉的指尖轻轻搭在池君寒肩头,未料到这浅浅一个举动,却引起了池君寒巨大的反应。
他先是一退,紧接着在宋若词惊讶的目光中回抱住她。
这个怀抱只停留了三秒钟,他转身便往外走去,临到门前,才蹙眉回身道,“我去解决一些小事,你在这儿等我,乖乖的,不要乱走,知道吗?”
宋若词像被人圈养的小动物,乖巧至极的点点头,一人坐回了燃烧着蜡烛的座位之中。
她想切些牛排吃,可嫩滑的肉条送入口中时,余光瞥见池君寒那空荡荡的位置,鲜美的肉也没了滋味,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,安静坐着,等待着池君寒回来。
池君寒带走了大部分人,包括贺进。
只留下两个保镖站在门外守护着她。
宋若词托着下巴,呆呆注视着一点一点燃烧融化的蜡烛,捏着烛台柄端,心中空落落的。
在他心里,还有什么事……比她更重要呢?
……
夜幕降临下的池家老宅中,传来女人隐忍的哭泣。
池君寒坐在主位,而下方跪着瑟瑟发抖的尹婉莹,女人早已哭的快昏过去,上座的男人也不见有所动容,只是死死的盯着她,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。
“我再问一遍,耳钉从哪儿得来的?”
池君寒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间用力挤压出,听的尹婉莹根本不敢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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