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,走进厨房烧了壶热水,拿起止疼药走回了房间里。
唐千染已经疼的在地上打滚了,池君寒将她扶起来,喂水喂药,却始终沉默的遏制着她想起身出去的身体。
止疼药奏效,痛苦减轻,唐千染的意识也一点点回来了。
她脱力的垂下眼眸,不明白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她发病了,当着池君寒的面,第二次了……
可能是看着池君寒,她的身心都处于最脆弱的边缘,总是容易发病。
“我……”
唐千染遮住了自己的眼睛,不知道怎么解释,她沙哑道,“这是我家里遗传的病……”
“以后别喝酒了。”
男人清冷的声线像一粒冰块,唐千染一怔,看着池君寒冷漠的走出了房间。
……似乎,池君寒对她的病并不关心?这应该是好事,起码证明她能蒙混过关这次的突发事件。
池君寒走到客厅,仰头阖目坐了下来。
眼前却还总是浮现出刚才女人憔悴疯狂的样子。
他那一刻心尖如同剜开般痛苦,他甚至清楚的意识到这不是宋若词,可他还是避免不了那样的难过。
到底是……为什么?
宋若词临死前,所经历的那些折磨,是否就像宋苒书刚才那样痛苦?
上天把宋苒书送到他的面前,究竟是为了让他减轻内疚,还是为了让他加深痛苦?
小心翼翼的走出卧室,唐千染趴在门框旁看了看,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。
她怀疑自己看错了,或者在做梦。
厨房里那个忙忙碌碌的身影是谁——池君寒?
唐千染揉了揉眼睛,蹑手蹑脚来到厨房门前,男人的背影挺拔修长,连线条都如同神来之笔般优越,绝无仅有到世上仅有一个人有,就是池君寒没错。
他在干什么?
笨手笨脚的……往锅里面煮菜?
唐千染瞥了眼锅里的颜色,黑不溜秋,宛如熔浆爆发前的火山石块……他是不是烧焦了?
“那个,池先生……”
池君寒恍若未闻,总是优雅修长的手此刻茫然的在瓶瓶罐罐上挑挑捡捡,最后犹豫的找到了盐,不要钱一样往里面放。
唐千染:“……”
她夺过了池君寒手里的铲子,低头尝了一口咸的难以言喻的菜,差点又要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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