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。

无精打采的，毫无活力。

“本王这会有空。”萧凌夜冷不防的说到，十分认真的看着她。

有空是什么意思？

难不成…

是在暗示她，倘若有心事，反正他也没事，可以说给他听听的意思吗？

可是有些事情是可以说给萧凌夜听的吗？

他愿意听吗？

林素然暗自思忖了半天，鼓起勇气来缓缓开口，“萧凌夜，倘若我并不是林府的小姐呢？”

她不是林素然，更不是什么林府的小姐。

甚至还是一个会遭人无数白眼的私生女。

林素然之所以能够有嫁给萧凌夜的机会，说到底是因为林府嫡女的身份，即便从前的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废柴。

但是出身总归是好的。

这个时代，出身几乎决定了一切。

可若她是个人人都能轻贱的私生女，那么她和他之前就好像有了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一般，她还是否还有资格站在萧凌夜的身旁呢？

又或者是连他都会看不起她这样的身份呢？

林素然并不知道自己前几日问过他几乎同样的问题，那时在荒芜的寺庙里面，她问他……

“如果我不是林素然……你会相信吗？”

她已经不记得了，可是萧凌夜确记得一清二楚。

现在这个女人竟然又问他如果她不是什么林府的小姐？

“从你嫁入王府的那天开始你就只有一个身份而已。”萧凌夜的口吻依旧霸道。

只有一个身份，那就是八王妃。

从前种种，与她再无瓜葛。

又如何会是什么林府的小姐？

林素然忽然想开口解释，她的意思是，她的生父可能另有其人，她可能不是林府的嫡女，而是一个低贱的私生女。

“萧凌夜，你知道的，我是林府的嫡女，可万一……”

可林素然话还没说完，萧凌夜十分不悦的声音确再次传来。

“林素然，你好大的胆子！”

着实把林素然吓了一跳。

她平时胆子是挺大的……但是她刚刚什么都没说啊。

萧凌夜怎么发这么大的火？自己哪里得罪他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