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耐的,居然不动声色的破了他的蚯蚓降龙阵。
随后他冷笑一下,用眼神对贺敬舟道:“姓贺的,我还有两车一兵,你仅有三卒一象,我看,你是输定了!”
贺敬舟轻笑了笑,淡定地用眼神回道:“我的两个卒子就在你身边,谁胜谁负犹未可知,我们还要继续走下去。”
那就放马过来!
顾奕扬哼一声,走了一棋,“兵一进一。”
贺敬舟:“卒三进一。”
“兵一平二。”
“相五退七。”
“兵二平三,兵三平四。”
“卒三平四,士五退六。”
……
“车四进一。”
“后卒进一。”
正当大家看得有些眼花时,两人居然停止了互相进攻。
顾奕程双眼在两人之间看了又看,问镇北侯:“大伯,他们怎么了?”
而旁边的顾奕槐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镇北侯像是松了口气,抚了抚下巴,“和棋了。”
“和棋?为什么和棋?他们不是还有棋子走吗?”
镇北侯还没说什么,顾奕槐就答道:“因为他们双方都能够见招拆招,再对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。”
顾奕程闻言,心虽有些不甘,但嘴里却道:“这小子倒是有两下的。”
经过这局对弈,镇北侯对贺敬舟这个女婿很满意。
他的儿子八岁就跟随自己外出打仗,十岁就开始跟自己学排兵布阵,十二岁已熟读孙子兵法,如今已二十八岁了,可贺敬舟今年才二十岁,已与儿子打成平局。
若再过几年,只有超越没有后退,实是后生可畏啊!
“棋艺不错!”顾奕扬站起来,朝贺敬舟伸出手。
贺敬舟起来,谦虚道:“大哥承让了。”
说着,伸手与他握了握,两人在握手过程中,也暗自较量了一番,最终两人谁也没赢了谁。
不过顾奕扬心底却对贺敬舟暗暗的赞赏,上次贺敬舟受了他三拳,已受了内伤,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得如此快,可见他的功底不错,若真的完全恢复了,自己也未必会赢到他。
这时,管家走了进来,说午膳已准备好了,让大家到前厅用膳。
贺敬舟就说去找顾一瑾,退了下去。
顾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