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另一边。
外面的天色已经逐渐亮了起来,可是地下室中却依旧是一片昏暗。
昨天晚上,被那个黑衣人劝过之后,林夕悦没有再哭闹。
好在欧阳牧对她还算是不错,只要是林夕悦需要的东西,他都吩咐人送来了。
这一晚上,林夕悦睡得还算是比较踏实。
早晨,吃了早饭,林夕悦特意询问了欧阳牧今天会不会来看她。
那个看守林夕悦的黑衣人对这女人的随机应变能力,也表现出了几分佩服模样。
“应该会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打电话给他,让他早点来看我?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他商量一下。”
林夕悦眨着眼睛,望着黑衣人。
“好。”
黑衣人端着碗碟出去了,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地下室的门再度打开,欧阳牧已经出现在门口。
他盯着坐在沙发上的林夕悦,对身边的人道:“看好外面。”
说完,欧阳牧缓缓走下长阶。
到底已经上了年岁,欧阳牧下台阶的时候,动作迟缓,右手一直试图往一边扶去。
见状,林夕悦即刻起身,快步走到欧阳牧身边:“欧阳伯父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伸出手,想要搀扶欧阳牧。
哪知道,欧阳牧却冷色睨了睨林夕悦,索性将双手背在身后:“我还没有老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。”
也许是因为看到林夕悦,就想起了秦悦,欧阳牧总是想要在林夕悦的面前表现出一副他还十分年轻的样子。
林夕悦见状,不由淡然一笑,双手背在身后,后退了两步,不再去搀扶欧阳牧。
欧阳牧缓缓走下台阶,站在林夕悦对面,望着林夕悦那张几乎和秦悦一模一样的脸。
“他们说你要见我?”
欧阳牧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林夕悦,低声问道。
“是。”林夕悦指了指一边的沙发,也不管欧阳牧是否上前,自己率先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。
欧阳牧狐疑地盯着林夕悦,她表现得十分淡定,和昨天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。
欧阳牧试探着上前,也坐在林夕悦的对面,盯着林夕悦。
“欧阳伯父,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。其实,欧阳伯父你对我母亲情深义重,真是不可多得。可惜我母亲去世得早,否则,她若是知道了你对她的情谊,也一定会后悔当年为什么要不生不息地离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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