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医院里的那一幕,林夕悦还觉得历历在目。
那个温婉的杜姨,原来背后竟然有这样的故事。
“既然如此,那杜姨应该不会有事吧?”
“放心吧。”荀景烨嗤笑一声,握住了林夕悦嫩白的小手,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把玩着:“欧阳牧遇到了我母亲,才该是他自己担心。”
林夕悦安心几分,侧过头,靠在荀景烨的怀中。
她刚要再开口,却见陈琦一手握着手机,一把推开门,探入身子,高声便道:“荀总不好了!”
……
魏氏集团。
魏青站在落地窗边,外面的月色正浓。
不过,在这个城市,根本不会给人安心欣赏月光的机会,因为外面那霓虹灯,早就在这清冷的月光掩盖地丝毫不为人察觉。
“魏总,他来了。”
秘书侧身,将身后的人让进了办公室中。
魏青收回目光,别过头,对上了欧阳涞落拓的模样。
欧阳牧的死讯已经传去了欧阳家。
欧阳涞身为欧阳牧唯一的儿子,这个时候,原本应该操持父亲的葬礼。
可是,因为欧阳牧身份特殊,死法又有见不得人之处,法国当局竟然将欧阳牧的尸首带走了,说是什么要等到尸检之后才能让家属带回去。
其实,所有人都明白,这是法国当局想要借着这件事情,掀起一场舆论风暴。
毕竟,杜梅的身份特殊,如果真的能证明杜梅在法国的地界上动手杀了人,那这将会成为法国寻衅的最佳借口。
不过这一切,魏青早都知道了。
看到欧阳涞低着头,嘴唇一周都有一层青色的胡茬,看上去格外落拓,魏青的心中不由一喜,可脸上却还是带着万分惋惜的神色。
“欧阳公子,你来了。关于你父亲的事情,我已经都听说了。”
魏青说着,指了指一边的长沙发,请欧阳涞入座。
欧阳涞只用余光睨了睨魏青,也不多说话,径直走了过去。
两人对面而坐,欧阳涞已经全然没有了从前那意气风发的样子。
他一双手交扣在一起,身子微微向前探出,眉头拧在一处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虽然我和欧阳伯父接触的时间不算太长,可是我对欧阳伯父的为人一直十分敬重。想不到,这次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
不等魏青说完,欧阳涞已经猛地抬起眼,直勾勾地望向魏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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