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超停住脚步,没有急着回答欧阳涞的话,而是环顾灵堂一圈,自然看到了站在前面的荀景烨和林夕悦两人。
见二人安然无恙,韩超才微微安心几分。
他收回目光,重新看向欧阳涞:“欧阳先生在华国也是有名的商人。既然我知道了他的葬礼,必定要来参加。再说了,就连法国当局都对他如此重视,难道自己的母国反而不该派人来看看吗?”
听到韩超这话,欧阳涞心中不由咯噔一下。
韩超分明是来者不善。
他这哪里是来悼念欧阳牧的,倒像是来兴师问罪一般。
欧阳涞知道,因为法国当局对欧阳牧葬礼的看重,的确惹得国内不少人不满。
可他也无能为力。
毕竟,欧阳家在法国实在算不上是实力雄厚,如果自己非要和法国当局抗衡,那能不能安然无恙地离开法国都是一回事。
想到这里,欧阳涞勉强挤出一抹笑容,侧过身子,对韩超做了个请的手势,低声道:“韩部长,很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。既然韩部长来了,就请一起给我父亲上柱香吧。”
韩超不再多言,径直往前走去。
他给欧阳牧上了一炷香,宣礼之人重新宣告,葬礼继续。
接下来,都是一些流程型的事情,欧阳涞一直静静地站在一边,半低着头,不知在想什么事情。
突然,他听到耳边韩超的声音:“欧阳少爷,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说一说。不知道你是不是方便?”
欧阳涞微微一愣,怔忪片刻,又看了看宣礼之人,瞧着应该是没有什么需要自己的地方,他这才答应一声,和韩超一同走出了灵堂。
那边的林夕悦和荀景烨看的清楚,两人对视一眼,林夕悦用只有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,低声道:“韩部长要和他说什么事情?会不会事关杜姨?”
荀景烨也盯着欧阳涞出去的背影,右手搭在身前,轻轻地摩挲着,低声道:“韩部长和我母亲关系不错,这种场面,他原本不需要出席。既然来了,一多半还是为了我母亲的事情。”
另一边。
欧阳涞和韩超比肩而立。
韩超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叠东西,交给欧阳涞,大都是一些照片。
照片多半都是一些女人的惨状。
一看到这些照片,欧阳涞一瞬间便明白了韩超今日为什么会出席这个场合。
他将照片接了过来,打量两眼,抬眼看向韩超,目光之中,已经多出了几分寒意。
“韩部长,你给我看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?”
“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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