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起长大,我真怀疑你的性取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。看样子,你对魏青不像是合作伙伴。倒像是情人啊。”
“你再胡说八道,我现在就让医生封住自己的嘴!”欧阳涞没好气地怒色望向荀景烨,冷声便道。
荀景烨嗤笑两声,别过头,不再去看欧阳涞,只是缓缓道:“到底是不是魏青,你自己去查查不就知道了吗?欧阳涞,我早就提醒过你,魏青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。你不相信。现在出了事情,倒是想起在我这里厮闹。你觉得能有什么用?我还要处理林夕悦和母亲的后事,不留你了。”
欧阳涞打量着荀景烨,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,一时之间,却又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地方奇怪。
许久,他才收回目光,低着头,转过身,一步一步,几乎是挪动着往病房外走去。
眼看着欧阳涞就要走到病房门口,他突然停下脚步,猛地别过头,看向荀景烨,沉声问道:“荀景烨,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
荀景烨一愣,只挑着眉角,盯着欧阳涞。
“林夕悦是不是没死?”欧阳涞冷声问道。
两人四目相对,盯着对方看了许久,荀景烨却别过头,长叹一声:“你走吧。”
欧阳涞盯着荀景烨,看了许久,终于转身,大步离开。
病房的门再度关上。
陈琦愤愤不平地冲着欧阳涞离开的方向呸了两口:“自己和魏青狼狈为奸,还好意思来荀总这里演什么戏!”
不想,荀景烨却紧紧盯着病房大门的方向,缓缓摇摇头,似乎是在回答陈琦的话,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,低声道:“他没有演戏。”
陈琦闻言,别过头,不解地看向荀景烨。
荀景烨依旧拧着眉心,右手搭在膝盖上,微微摩挲了两下,长叹一声,低声道:“欧阳涞就算是恨我,恨母亲。可是,以他对夕悦的感情,明知夕悦在车上,他绝对不会下这样的狠手。”
就连一边的苏若然也点了点头:“是啊。欧阳涞不是这样的人。那还能有谁呢?”
“就算是魏青能和法国那边有联系。”陈琦接过话头,望了两眼荀景烨,若有所思:“可是,在京海,魏青没有那么大的能力。荀总您拦下的那些包打听可都是京海有名的地头蛇。他们绝对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听从魏青的调派,和荀总为敌。”
“是啊。”荀景烨眉心蹙得更紧,心中一阵惴惴不安之感。
到底会是什么人呢?
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,能够将京海和法国两边联系起来,做出这样的事情呢?
“现在的关键,是林夕悦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。”苏若然挂念着林夕悦的安全,急切地望向荀景烨:“还有不到一个月,林夕悦就要生产了。如果这个时候,她被人带走,再用些特殊手段,腹中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