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服务生的话,都觉得浑浑噩噩头疼无比。
这个欧阳涞,还真是个痴情种。
说话的功夫,服务生已经把魏青带进了二楼的包厢里。
欧阳涞烂醉如泥地趴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,右手无力地垂在一边,嘴里还在不住地喃喃:“林夕悦,对不起,都是我害了你。都是我害了你。”
服务生一脸无奈地望向魏青,耸动肩膀,虽然没有说话,可那脸上分明就是:你看,他就这副模样,我们也没没办法。
魏青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。
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银行卡,递给服务生:“没有密码,刷卡吧。”
说完,魏青径直上前,一把便将倒在沙发上的欧阳涞扯了起来。
欧阳涞骤然被人拉起,身子还软绵绵的,头晕脑胀,眼睛只睁开了一点缝,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人,便直接扬动嘴角,扯出了一抹笑容,哈哈大笑两声:“是你啊。你来了啊……”
魏青懒得和他多说,只扯着欧阳涞,便往酒吧外走去。
已经快要三点多了。
就连长街上都没有多少人了。
魏青看着烂醉如泥,倒在车后座的欧阳涞不由有些犯难。
自己现在如果带着欧阳涞回了自己的别墅,被有心的人看到了,还不知道以后会传出什么话来。
说不定,给他们两人还能编造出什么桃色绯闻呢。
想来想去,只有暂时将欧阳涞带去关押林夕悦的那间别墅了。
好在欧阳涞喝成了这副样子,看他的样子,估计什么都察觉不到。
明天一早,早些让人来接他离开,必定能够安然无恙。
想到这里,魏青只能一脚油门,将欧阳涞带到了别墅外。
和魏青想的一样,欧阳涞烂醉如泥,一路上倒在后座上,几乎没有任何声音。
到了别墅外,也是魏青硬生生地将欧阳涞从后座上抬了下来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勉强将欧阳涞送到了卧房。
做完这一切,眼看着天色已经蒙蒙地亮了起来,魏青只觉得头疼欲裂,索性坐在窗边,点上一根烟,安静地等待着白天的到来。
很快,几个小时就过去了。
欧阳涞醒来的时候,看到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中。
他环顾四周一圈,这才发觉自己头疼欲裂,稍微挪动两下,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般。
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,欧阳涞已经全然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