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
他管不得这些,只想一雪当日之耻,声量也不由的加大了许多:“主公,此子不除,必成我北海大患啊!”
犹豫之间,忽有信使来报,说有书信呈送。
孔融将其取来手上,打开细细浏览之后,倏地就变了脸色,上前给了韩苟一巴掌,勃然怒骂:“好你个狗东西,竟敢从中挑拨离间!”
挨了一巴掌的韩苟有些晕头转向,他不明白风向为何转变如此之快,但他依旧咬死狡辩:“主公,卑职对您忠心耿耿,您切勿听信谗言啊!”
啪!
厚实的竹简猛地甩到韩苟脸上,留下一片赤红。
“糜子仲君子之风,岂会诓我?”
书信正是糜竺所写。
孔融也不是蠢笨之徒,前后一联系,就猜到了是韩苟在其中故意挑拨。
韩苟将竹简捡起,只见糜竺将都昌城所发生的一切,原原本本写在了上面。
糜竺!
韩苟的脸上闪过一抹阴沉,心中深恨。
但他仍不改口,想将糜竺也拖下水来:“主公,卑职一路护送尽心尽力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可在卑职受罚时,糜家兄弟却围观看戏不发一言,定是与夏侯安沆瀣一气,主公切莫被蒙在鼓里,不可不防啊!”
“你放屁!”
孔融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。
他最痛恨的就是欺骗,事迹败露,韩苟不仅不知悔改,还试图继续污蔑,此类小人简直可恨!
孔融将袖袍一拂,当即喊道:“来啊,将韩苟拖出去砍了!”
伴随着喝令,立马有甲士入堂。
瞧见孔融动真格的,韩苟当场就吓尿了,砰砰砰的不断磕头,呜哇大呼:“主公,主公!卑职知道错了,你仁德宽宏,就饶恕卑职这一回吧!卑职再也不敢了!”
韩苟不断的磕着头,脑袋都磕出血了,孔融瞧见之后,也动了恻隐之心:“罢了,念你追随本官多年,不过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给我推下去,重打五十军棍!”
“主公,主公……”
韩苟继续哀求,他本就有伤在身,要是再挨上五十军棍,即使不死,也得去掉大半条命,所以苦求着想免去这顿皮肉之苦。
然则孔融视而不见,挥了挥手,甲士将其直接拖了出去。
当天,韩苟的屁股再次开花。
韩苟被带了下去,孔融的脸色却依旧不见好转。
虽说韩苟构陷夏侯安是真,但这其中也确实暴露出了不少问题。例如:夏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