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都知道这事的严重性,所以记得藏在心里不要对人说,知道吗?”白飘旬捂着良心和他们说道。
她不能保证这事完全不会传出去,风声多少还是会有,能做得也就是控制范围和程度了。
此外为了不让他们乱说,她在讲故事的结尾还跟他们讲了道理,如果这事以讹传讹,小了也就是传奇,变成邻里之间的饭后谈词,大了的话,他们会害了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百姓。
“放心放心!我们知道轻重!”大家围绕着点头,随后又了解几句也就各自都散去了。
世界会不自觉的排斥与他们格格不入的少数人,无心之举也会成为无形利刃,取人性命一剑封喉!
……
天音寺的一处禅房内,步染躺在床上才缓缓醒来。
她睁开眼看见凡忱靠在床边,他正握着自己的手在小憩。
她这又是睡了多久,步染回想着晕倒之前的事。
那时她放下法阵本可以靠着四方锦躲过坍塌的,怎么就晕倒了?好像是那个易千朝想阻止自己把自己打晕的吧,怪不得脑瓜子嗡嗡的。
步染揉了揉太阳穴,看向了自己被换掉的衣衫。
好家伙凡忱是不是又趁自己昏迷占她便宜了?她都快被他看光了吧,她好亏啊,自己看得最多的也就是到他那锁骨而已吧。
“小染你醒了?”小荷端着饭食走进门,见步染苏醒高兴得合不拢嘴。
步染见到久违平安的小荷也有些喜出望外,可随即就做了一个嘘的动作,然后指了指凡忱。
小荷看到露出了姨母笑,耸了耸肩向步染表示抱歉。
然而为时已晚,凡忱本就浅睡刚刚那一声他被吵醒了。
步染见凡忱动了起来,赶紧掀起被子将自己盖住了,可有只手被凡忱拽着到现在没松手,她想拉回来却被他拽得更紧了。
“你醒了?”凡忱也将头钻进了被窝里,正好和还在扯自己手的步染四目相对。
被窝空间可不大,两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,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,氤氲暧昧,瞬间变得躁热。
“你松手啊,我醒了跑不了了!”步染轻声威胁着,如此近距离看着他的脸,她早就控制不住的脸红上,心头跳。
看着惊慌失措的丫头,凡忱松开了她,满脸得意,他探出被窝和小荷点头问好。
“小丫头醒了,你们聊吧,我出去!”
“好!”
凡忱将门掩上后离开了禅房,小荷见他走了,将饭食放到步染床边的矮柜上,然后坐到了床边,拍了拍躲在被子里的步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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