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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他的存在,在无形之中给了所有人巨大的压力。
他不说话,就足以改变一切了。
倘若他开口,那恐怕就是有人要倒霉了。
“侯夫人,您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?”贾宏义的目光落在荣华公主的身上,所有人都在场,那么自然是要秉公办理的。
而荣华公主却是沉默。
因为她根本就想不出托词来解释,刚刚林素然说猜测的一切全都是对的。
见她半天不说话,贾宏义再次质问道,“荣华公主,你可知道找人作伪证是何罪名?”
虽然不至于是死罪,但是绝对也不会轻,尤其诬陷的还是当朝的王妃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荣华公主虽然看起来有些猖狂,其实胆子还是很小的。
贾宏义这么一吓唬,她立刻就语无伦次起来。
倒是皇甫歆月,干脆破罐子破摔说道,“贾大人,就算是我母亲找人做的为证又如何,现在的关键是本郡主已经可以亲自证明就是林素然推我下水的,若非你们迟迟不定罪,家母也断然不会出此下策,说到底都是你们逼的!”
这是承认了?
按照景天律例,当事人的证词是不被认可的,所以就算是皇甫歆月咬死这件事就是林素然干的,也不过只是引人怀疑罢了。
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,虽然谁都已经明白,这王二就是定远侯府找来栽赃的,可是皇甫歆月说的有道理啊。
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林素然到底是不是凶手的问题。
再加上围观的人群当中有不少都是荣华公主安排的人,因此很快大家的风向就有都变了。
皇甫歆月得意的一笑,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。
她一脸嘲讽的看着林素然再次开口,“你刚刚说了那么多也就只是证明王二是在说谎罢了,你不是要自证清白吗?怎么不说话了?”
皇甫歆月笃定,若林素然真的有证据,她在椒房殿的时候早就开口了。
又如何会等到现在。
那天晚上她把林素然引到七孔桥,她肯定是一个人前来的,所以绝对不会有证人。
换句话说,那就是她根本无法自证。
林素然的睫底闪过百千种颜色,“皇甫郡主,你别着急,本王妃的话还没说完呢。”
“什么?”皇甫歆月不敢相信的脱口说道。
而林素然只是浅笑,“郡主真是贵人多忘事,难道你忘了我之前说过,本王妃今日并不是来自证的,而是报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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