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说,这病毒哪里来的?就我们立成区?出名的就那一个实验室,但那归国家管啊,要泄露也是内部先出问题,怎么会在我们学校附近?”
“不对,是声乐班的一个同学先感染的,也是他们那个班死伤严重,听说是早课迟到,一来就发了狂,还咬死了一个上课的老师,真可怜,那老师校评还不错,之前校晚会还唱过歌,挺好听的”
“话说,有丧尸片忠实爱好者吗?我们拉个群研究研究救城方案?”
“这病毒源头都没查到,哪敢随意上街啊,万一这清扫队没清理好现场,感染了怎么办?”
“我赌一包辣条,这事一定不简单”
......
众说纷纭,侧重点不一,各说各的想法,谁的声量大谁的观点就多人议论,仿佛这些天不敢明说的话题借着这则新闻全都说了出来。压抑了这么久,可算是逮到个发泄口拼命渲泄情绪。
舍友坐在旁边,问:“你闺蜜还没消息吗?”
罗简知道舍友想说什么,无非就是暗示她,赵晓楠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。
她闷了口汤,回答道:“没有”
舍友瞥见她眼神里的逃避,也不好说什么,保留一份希望总是好的。
吃完饭后两人就回了宿舍,罗简爬上床,安安静静的躺着。
几乎整个学校都知道赵晓楠失踪了,但谁都不曾看见过她。
这似乎是道无解题。
过了一会,罗简手机响了,她看了眼号码,有些不想接,但还是按了通话键。
那人说:“罗简同学你好,新闻你看了吗?你闺蜜平时身上会带什么东西吗?比如护身符呀、玉坠呀、或者什么能证明身份的特殊随身携带物品吗?”
听完新闻后,她就有这种预感,负责赵晓楠无故失踪案件的警员一定会打电话来。
“没有,她不喜欢佩戴饰品”
赵晓楠从小同她一起长大,可以说,罗简是最了解她的,比她父母还要了解。
罗简自小觉得碍手所以不爱佩戴饰品,她也从没见赵晓楠戴过,或者买过,所以她非常确定,一定以及肯定。
警员:“哦...这样啊,那没事了,你也别太担心,我们在努力着,帮你找到”
说实话,罗简有些怕,怕那些被烧焦了的灰白骨灰有一部分是属于赵晓楠的,怕自己不敢认让她灵魂无所依,怕自己不敢想的一切都是事实。
鼻子酸涩,她咬紧牙关,生涩的挤出字眼:“好,谢谢警察叔叔。还有一件事...我有个朋友,她...她叫秦思蕾,连科大艺术系大二学生,请你帮忙联系她的父母,就说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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