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的姑娘抒怀,不太妥当吧!”
冯子高和杜晚晴两人都惊呆了,晚晴见是钰轩,脸微红了红,忙给冯子高介绍道:
“冯大哥,这是裴侍郎的三公子”,又对裴钰轩道:“这是国子监祭酒冯大人的长公子,以前是我们的师兄。”
冯子高被打乱了心绪,又见裴钰轩仪表非凡,衣着华贵,知道他父亲是刑部侍郎,大哥在边疆战功赫赫,二哥是上一榜探花郎,这样的家世已经算得上是显赫了。
反观自己只是个区区国子监祭酒的儿子,家世自然比不过他,听说晴儿从去年便去了他家做伴读,怪不得,怪不得……
他心中一口闷气上来,虽不敢当着裴钰轩的面说他什么,却讽刺晚晴道:
“我道杜姑娘怎得这般斩钉截铁呢,原来是成了日边的红杏,准备倚凌云而栽啊!”
晚晴大窘,急道:“大哥怎得这般说?晚晴自认没有对不住……”
“哎……”钰轩拉住她,闲闲对冯子高道:“你得的对,杜姑娘就是天边的红杏,你没有凌云梯,何必非要挤上前来观赏?”
“你……”冯子高气得面无人色,晚晴也惊讶地望着钰轩,立刻又对子高忙忙摆手道:
“不是不是,冯大哥,误会误会,真不是,那个,还是祝您和杨姐姐百年好合啊!”
冯子高自嘲地笑了一下,冷冷道:“杜姑娘,你何必遮掩呢?你既有了登天梯,我等凡庸之人自惭形秽,便当告辞。”
说完,扭身就走,走了两步,又转过头来,道:
“你以前说喜欢端砚,我替你找寻了两方,下个月秦朗的婚礼,你若来,我拿给你。”说完,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晚晴见他气冲冲走了,心里也不好受,对钰轩嗔道:
“公子,您何必出来替晚晴说话啊,现下惨了,冯子高最是清高不过的人,您今日这般说他,他必是记下了。”
“我发现你的青梅竹马太多了,这个冯子高也是?”钰轩嘴角微翘,调侃她道。
晚晴嘟着嘴说:“我都被气死了,公子还打趣我,这个冯子高,当日仰羡他学问好,我是去问过他几次问题,可是他爱搭理不搭理的,根本不多看我一眼。
后来又说跑去嵩山学堂读书,我两年没听到他的信了。今天人家告诉我他要定亲了,我恭喜了他一下,他一下炸了,竟然说什么心里有我,你信吗?
你心里有人两年都不联系她?真是气死了,还讽刺我攀高枝……”
晚晴越想越气,忍不住赌气道:“我好想把他刚才那番话写成小字条,扔到他未婚妻家里去。”
钰轩见她这般气急交加的模样,忍不住笑道:“怎么,你破坏了他的婚事,准备自己嫁给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