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sp;“晴儿,你的心情伯父能理解,不过你父亲的事情,我刚才给你说了,此事我的确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看见晚晴迅速黯淡下去的神色,裴时又有些不忍,又道:
好孩子,你听伯父的,你父亲的事情已然木已成舟,你还年轻,总是要往前看。要不这样,日后,就让轩儿替你父亲保护你。”
晚晴一脸讶异地望着裴时,心中只觉羞愤交加,还没来得及说话,裴时便又拍着胸脯向她保证道:
“你尽管放心,只要有伯父在,谁也不敢欺侮你,凡事都有我替你撑腰,要是日后钰轩负了你,我打断他的腿,你看这样可以吗?”
听到这里,晚晴明白了,原来裴时还当自己是黄口小儿,当自己是去年钰轩婚礼前那个任他哄蒙欺骗的傻丫头,也罢,既然他还这么看自己,那自己不如将错就错,索性顺着他的话道:
“多谢伯父厚爱。不过,晚晴心中一直存了几个疑问,今日想在此向您请教,若您能如实相告,晚晴便任由您安排。”
“好,你说。”裴时好言好语相劝,却碰了软钉子,此时便也不再强求,他端起茶盏,轻轻吹了吹浮沫,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喉咙。
晚晴朗声道:“请您告诉我,我爹爹的案子,是偶发还是蓄意安排的?”
“你爹只是个微末的州学教授,说得不好听一点,甚至都上不了品阶,难道就为了设计你爹,要搭上秦州大大小小几十位官员?他不过是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罢了!”
裴时放下茶盏,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。
见晚情垂下头去,半晌不说话,他又探身对晚晴耐心解释道:
“晴儿,官场的震荡不是儿戏,更何况关系到这么多的人命?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,谁能只手遮天策划这件事?说句大不敬的话,即使皇上也做不到!”
“听说秦州是废太子的旧有地盘?那伯父在调我爹爹去秦州时,是不是早已预料到了有这么一天?爹爹若不是去了秦州,怎么会遭遇此难?”
晚晴破釜沉舟,咬碎银牙向裴时发问。
裴时见她这般咄咄逼人,便慢慢坐正了身子,唇角浮出一缕微笑,半真半假道:
“看来晴儿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,也罢,我今日就和你将此事说清楚,免得我们裴杜两家因此事生出龃龉。”
晚晴看着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,只想啐他的脸,奈何迫于形势,只能暗自发狠,一言不发。
“且不说你父亲的调动是礼部下的命令,与我吏部没有半点关系,就算是我越俎代庖故意将你父亲贬谪秦州,那我怎么预先得知那里会爆发科举案呢?
秦州童子科确实泄露了考题,此事已经经过了大理寺和刑部反复确认,证据确凿,所有人的罪责,最终也是刑部定的,怎么,晴儿觉得这是一场冤案吗?”
晚晴被他这么一问,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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