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王贞当下便发作了,眼睛里噙着泪,哭哭啼啼起来:“儿子在辽东吃了亏,你当爹的竟还坐得住?”
“你堂堂一品大员,儿子叫人欺负了,你竟还不管不问么!“李争鸣便有些尴尬,辩解道:“荣休了,荣休了。”
“我不管!“王贞当下便嚎啕大哭起来:“儿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也不活了!“李争鸣脸上抽搐了几下,叹了口气,却是坐下来把娇妻搂在怀中。
“你管不管?”
“管,怎能不管!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!”
得到了夫婿肯定的答复,王贞那张紧绷的俏脸,旋即破涕为笑,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来。
“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……“她的话语轻柔,显得很平淡,却带着浓浓关怀之意。
“嗯!“夫妻两人相拥,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,暖洋洋,很舒服,一起看着碧蓝的天空,就见白云悠悠。
从山里吹来的风,很柔,很舒服,不知不觉倦意涌来。
沐浴在阳光里,柔风拂面,顿时撑不住了,小憩片刻。
白日发梦,依旧是那座巍峨的宫殿,美仑美奂,依旧是一片火海,到处是狼狈奔走的宫娥彩女太监。
喊杀声此起彼伏,忽远忽近。
那个看不清相貌的女人再次出现在视线中,狂呼乱叫。
李争鸣蓦地睁开眼,大口喘着气。
“夫君,你怎么了?”
娇妻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令李争鸣回过神来,他扭头看去,就见娇妻一脸担忧之色,坐在他身边看着他。
“只是做了个噩梦。”
“噩梦……只怕是不祥之兆!”
说着说着她又哭起来,眼泪扑簌簌流淌,这让李争鸣哭笑不得。
夜幕,将临。
这域外偏僻之地,荒山野岭的也没什么娱乐活动,王贞有些心力憔悴,在晚饭过后,便早早的回屋休息。
小妾杨氏在收拾伙房,李争鸣则一个人站在前院的田井之中。
沐浴在月光中,手中提着一杆白蜡杆大枪,那枪身年头太久了,乌黑乌黑油的发亮。
一抖枪沈,猛然振枪舞动,白蜡杆大枪变得格外轻盈灵活,仿佛有了生命一样。
“呜……”月光下一点寒芒破空,大枪越使越是精纯,几年修身养性的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