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大概多大年纪,那孩子大概多大?”薛文宇又问。
“回大爷的话,女子大概十七八的样子,孩子么大约岁。”男子老实的回答。
薛文宇闻言,脸色就更阴沉了“你如何知晓的?想都没想就回答了?”
“回,回大爷的话,小的亲眼所见啊,小的老家就在那三阳码头,前不久回去过,在路边见过那母子,所以。对了,那女子似乎姓牧,我听别人喊她牧夫人呢。”男子赶紧的解释,还马上补充自己刚刚想起的事。
薛文宇听罢,转身出了巷子,林川摸出五两银子扔给瘫坐在地上的人,低声警告着“嘴巴闭牢点,莫要乱说话。”
“是是,小的知道了。”男子捡起地上的银锭子,忙不迭的回应着。
薛文宇一行人不见了踪影后,男子赶紧起身,刚揣好银锭子准备回家呢,又被俩个人堵着了。
“刚刚那人问了你什么,你又是怎么说的?”其中一个问到。
男子记着刚刚离开之人的警告,就想着该怎么应付过去呢,又见眼前的人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,往外抽了一点,寒光立马刺他的眼睛。
于是,他麻溜的就把先前的事,半点都没隐瞒的全盘托出,反正刚刚那拨人已经离开了,再说了,刚才那帮人给了五两银子,说不定这伙人会给更多。
自己要保命要紧,还能得双份的银子,也不是坏事儿!
“好,很好。”男子笑着说完,扬手刷了一下。
男子还等着得意外之财呢,就见眼前银光一闪,然后喉部的位置好像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往外涌,用手一摸鲜红粘稠,这是血!
男子一点痛感都感觉不到,茫然的看着几个人离开,他想开口向巷子口外的行人呼救,却发不出声来,摇晃了几下栽倒在地上。
五天后,三阳码头方家,气氛有些紧张。
当家人方施堂剑眉紧锁,书房内的其他几个人夜同样是很担忧的样子。
“吩咐下去,立马让咱的人都到码头这边来,分成四组各守一方。不管对方什么身份,到此何事,只要敢在此处弄事情,就绝不客气。”方施堂厉声命令着。
“是。”几个人立马异口同声的应着,迅速离开书房。
“父亲,儿子就说那女子不对劲么,祸事肯定是她引来的。想办法找到她,把她赶出去不就万事大吉了。”方子鱼见书房内没别人了,才开口。
“你给我闭嘴,你知道什么?虽然不知道那女子的真是身份,但是,她对那渔村做的事,那是大大的善事。所以,来寻她的那些人,就绝对不是善类。
那个渔村的村民把她当活菩萨,你这蠢材却让为父把人交出去?方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蠢货?滚,祠堂跪着去。”方施堂暴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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