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腰带是她的,买来起就没机会系。
薛文宇一边吃着肉串,一边带着笑意的看向辉哥。
这小子误会他是色狼了吧?不过,这儿子到底怎么回事啊?怎么说也在他跟前长大的六年,六年啊!跟她在一起才三年多!
这心偏的,也太过份了!
这可是他夫人,就算俩人相互不喜,但是夫妻关系可是名正言顺的,自己看了眼怎么了?还不是故意到的?
辉哥抬头对上父亲的目光,立马心虚的低头,但是想到这样不是个事儿,硬起头皮朝父亲笑了笑。
“多吃点。”薛文宇笑眯眯的拿了根肉串递了过去。
“谢谢父亲,你也吃。”辉哥接了,用另一只手也拿起一根递了过去。
“咦,你们爷俩干嘛呢,又不是外人,这么客套做什么?”牧莹宝不知道爷俩之间刚刚的一点事儿,笑着问俩人。
“没事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爷俩一起回应。
牧莹宝也没多想,伸手拿了肉串吃起来,边吃边跟俩人说呢,羊肉到底是现宰杀的新鲜。还说得亏商小虎他们没一起吃,不然的话,可能还不够吃。
“你酿的那野葡萄酒,怎么还带走?”薛文宇想起来问。
遇袭的时候还有心情摘葡萄酿酒,但是又不打算带着入京,而是花银子寄存在一个农户家中。
难道,她是打算以后离开京城,回来自己喝么?
银子都这么舍得往外掏,几坛子自酿的酒怎么这么小气了呢?他有些想不通。
“这你就外行了吧,酿酒初期最好是静止不动,不然酒在坛子里在路上长途跋涉的咣当,就酿不成功白忙活了。”牧莹宝耐心的解答着。
哦,这么回事啊,薛文宇明白了。
“想不到你懂的还真多。”薛文宇诚心的夸奖。
这回辉哥长记性,没开口显摆别的。
“我就会做这个果酒,别的还真不会。”牧莹宝坦诚的告诉着。
当初在现代的时候就不喜欢喝买来的红酒,价格再贵的,再往里兑雪碧她都不喜欢。
一次无意中在网上看见自作葡萄酒的视频,就试着捏了点,没想到真好喝。
于是后来每年到了葡萄盛产的季节,都会买很多回来自己做。
家中地下室,都快成酒窖了,一半是她做的葡萄酒,一半是爷爷泡制的药酒。
“要不,回去把东珠她们四个接来吧,回京后身边终归是需要人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