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虎,明明有俩稳妥的厉害的,却不上,怎么想的呢!
难道是连赢两场觉得不妥,所以赶紧输一场?可是,现在才想起来低调,会不会太迟了呢?
连赢两场,杰郡王在京城里名声就已经大振了,那个收得回来么?
既然比箭,那肯定不会在文华殿中,而是宫中的演武园。那是皇上检验皇子武艺,也是禁卫军操练的地方。
参赛的十位中,除了辉哥自己上场应试之外,还有三位。
失踪皇上的弟弟周至言,周铭皇叔的孙子周乾坤、周铭二皇叔重孙周卫嵘,分别是三十五岁、四十岁、三十八岁,都是正当壮年。自幼习箭,有那份自信才自己上的。
至于其他参选者,箭术或许还行,但是真的在这种场合上比试的话,没有必胜的把握还是交于擅长射箭的帮手代替比较稳妥。
毕竟,这是御宗堂允许的,也不算作弊,又不丢面子。
在往场地走的途中,商小虎对辉哥是各种的交代啊。怎么拉弓,怎么搭箭,什么时候发力。
薛文宇注意到辉哥虽然听得很认真,也领情的在点头,但是辉哥的反应却告诉薛文宇,商小虎交代的这些注意事项,这孩子都清楚。
只是不忍心驳了商小虎的好意,才一直没出声。
此刻的薛文宇,心里不但没有半点被辉哥欺瞒的伤心难过,有的只有激动和期待。
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,今个这孩子能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。
不过,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是遗憾,孩子喊他父亲,习字练箭这样的事,原本是该由他这个当父亲的来教的,结果呢,他却成了旁观者。
他觉得练箭这件事,应该不会是那女人教的了,那女人射箭他是见识过的,能射出去,却不一定能射中目标。
有时候即便射到了,箭尖上没有涂抹她自己配置的剧毒,根本对人家就构不成伤害。
对于这一点,他是可以确定,当时那种危急的情况下,她是没必要浪费箭射空来伪装的。
想到这里,薛文宇忽然想起那一次路上遇到截杀的事。当时林川受伤在马车上,辉哥也在马车中,当时太过于混乱,所以薛文宇没注意辉哥的那边什么个情况。
过后,也没在意。
薛文宇现在更能理解辉哥为什么跟那个女人那么亲了,那女人不但竭尽全力的照顾他保护他,还为了他想得如此周全,偷偷摸摸的让他学了这么多东西。
“父亲,孩儿虽然坚持自己上场比,但是孩儿不能保证一定能胜出的。”走着走着,辉哥仰头对薛文宇说到。
薛文宇明白,孩子之所以这样说,就是怕真的输了,自己会对他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