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没有在意。
但是,这不代表就能容忍她在这胡来啊。
要知道,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父亲和母亲俩人做真夫妻,他是想方设法的撮合俩人。现在却来个搅局的,别说是自家表姐了,即便是一奶同胞的亲姐也不行啊!
开始以为想多了,刚刚那一出,辉哥已经能够确定,自己没冤枉那位表姐。
看样子,得赶紧想个办法,把这表姐弄走了。
还灵儿呢,哪灵了啊,蠢死了!
还以为外祖父那样的家,教出的孩子都是正的呢,却原来也有这样的。
“儿子知道母亲心心念念的要离开父亲,可是即便你不稀罕父亲,你也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啊。万一弄巧成拙成真的了,那个樊灵儿哪里配得上父亲?”辉哥一急眼,连表姐都不叫了,直接连名带姓的。
在辉哥心中,能配得上父亲的就是母亲。
“别瞎想瞎操心了,你都说你父亲是故意的,也说这样做很幼稚了,那你就不应该不信他啊。放心吧,他若是为了刺激我,就不会来真格的。”牧莹宝不忍心看孩子着急,赶紧的安慰着。
哎,有个太懂事的孩子,也不全是好事儿啊!
曾祖父怎么还不回来呢,喝着奶茶心里还是很担心的辉哥,忍不住的又想起了曾祖父,他在就好了,自己就能有个能商量事儿的人了。
不管曾祖父怎么宠母亲,有些关键要紧的事儿,他也不能袖手旁观的吧!
整整一下午,娘俩都在厨房里,牧莹宝是专心的搓着木薯粉的珍珠圆子,但是一向比较认真做这种事儿的辉哥,就频频走神儿。
圆子搓得大小一点都不均匀不说,居然还因为走神儿,搓的很慢,一粒圆子不是牧莹宝轻咳提醒,估计他能搓到天黑。
辉哥觉得这一下午实在是太难熬了,太阳都要下山了,不但那位表姐没回来,就是父亲也没回来。
一向都祈祷父亲在外面顺利平安的辉哥,生平第一次,希望今个在街上,能出点什么事儿,那种看着很凶险,但是人却没事儿的那种状况,足以能吓到表姐后悔今个的决定,有了心理阴影再不敢跟父亲一起出门的那种状况就最好了。
辉哥自己也觉得这样有些卑鄙了些,但是,还是忍不住的这样祈祷着。
表姐的事,祖父和大伯父肯定是不知晓的,但是自己去告状的话好像也不是很妥当。
辉哥犯愁啊,感觉抹了母亲调制的药膏已经要好掉的火泡又鼓了出来。
再看那心无旁骛、专心致志搓珍珠圆子的母亲,就忍不住的叹口气,摊上这样的一位母亲,他能有什么办法呢!
煮好一小铜盆的珍珠圆子后,牧莹宝就开始做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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