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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啊,毕竟如此不可思议的事呢,搁谁谁不要考虑考虑。”
“是啊,是啊,何况她还是个年轻的小妇人呢。对了,长老对她说的时候,她有没有被吓到?”有人好奇的问。
不是因为说进宫不宜带太多人的话,他们是真想都跟过去,看看那位听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。
潘长老没回应,温芦笙开口了;“据我观察,她惊是惊了一下,但却不是被吓到。”
大家伙一听,都露出了果然的表情。
“也对哦,她若是这么不经吓,怎么有资格当咱门主呢。”
屋内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,人人都显得有些兴奋,终于当面谈开了,接下来就只剩下等待了。
“对了,长老,不管她回应没回应,咱去把造谣的那个人找出来吧,算是送给她的一件见面礼。”有人提议道。
京城里这几天到处都是在谈论一品夫人怀孕,不是丈夫国公爷的,而是之前被掳走失去清白怀上的。
“抓住后,我把他丫的舌头拔出来。真是活的不耐烦了,居然敢编排咱们的门主。”
“别高兴太早,她都还没答应呢。”
“怎么可能不会答应啊,我琢磨着就算她不想当这个门主,她的丈夫和那皇上也会劝她答应的。”
“不至于吧,人家现在江山稳定,想得到的都已经圆满了。”
“你懂个屁啊,越是江山坐稳了,才越怕他日在失去。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屋内一下子变得很是热闹起来,忽然,同时禁声。
下一刻,就听见院子里的对话声;“奇山回来啊,刚刚我还纳闷儿呢,怎么你没跟长老他们一起回。哎?你这是怎么了?喝酒喝醉了?”
“哎,别提了,一言难尽啊。”另一个声音很是羞愤的说到。
说话间,就推门走了进来。
屋内的人一看他的脸色,还有行走的姿势,就都面面相觑的。
“叔,你受刑了?还是被喂了药了?还是被扎的那针的缘故?还是他们饿着你了?”温芦笙赶紧上前扶着走路有气无力,似乎随时都要倒下的叔叔,还有人赶紧的往温奇山这搬椅子。
温奇山一屁股坐下,身上还有额头上,都是虚汗。
从宫里被放出来,走到这里,他都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的。
因为有人偷偷进宫去探望过他,所以知道他遭遇了什么,却没想到,那一针的效力竟然这么持久的,这都多少天了啊。
用针的人都出了一趟远门回来了,而这挨扎的却还是这么虚弱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