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应了。
到了宿营的位置,看见晾晒的蘑菇早就有人收进了帐篷。
这边刚把牧莹宝放帐篷内的软塌上,外面就开始有人送了担热水来。
后一脚回来的南珠,麻溜的洗了手,跟过来帮着调好洗浴的水温。
调好跟主子说了一声,就识趣儿的帮夫人找换洗的衣袍,放在屏风后就赶紧离开了。
有主子在的时候,夫人洗浴就更轮不到她伺候了。
牧莹宝泡着舒服的花瓣浴,问坐在边上陪她的;“你说咱这日子过的是不是太奢侈了?不过,咱花的是咱自己的银子,应该没人在这上面做文章,诽谤咱铺张浪费,劳民伤财吧?”
“长着人嘴不说人话的,大有人在。不过,他们真活腻歪的话,尽管说。”薛文宇毫不在意的说到。
现在真的都轮不到他开口,辉哥啊、大舅哥孔廉啊、还有现在又多出来的无影门的人,都不会听之任之的。
辉哥别看人小,都说他是个心地良善的仁君。
可是却只有几个最亲近的,才会知道,诽谤他的母亲,那就是触及了他的逆鳞。他命人暗中处理过的那几个,可没有半点孩童的心慈手软。
而且,他还始终瞒着他母亲。
薛文宇曾经问过辉哥,那孩子也痛快的承认了,至于问他为何瞒着她,是怕她知道后伤心难过?
可是,那孩子说,母亲才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话伤心难过呢。
之所以瞒着母亲,是不想让母亲认为,他这个做儿子的当了皇帝后,黑化了,学坏了,心狠手辣了!
说到底,孩子就是在意母亲对他自己的看法。
所以,薛文宇也帮孩子瞒着了。
现在对于薛文宇来说,污蔑诽谤媳妇的这种事,都留给那三伙人去解决就行了。
而他,就全心全意的在媳妇身边,照顾媳妇,保护媳妇才是最要紧的。
“莹宝啊,有句话其实我想了有些日子了,一直想对你说,却始终开不了口。”薛文宇犹豫再三,还是想说了。
难得见他如此,牧莹宝知道能让他如此的,肯定是很让他感到为难的事。
立马把身子转向他,手扒着浴桶;“想说什么,说吧。”
薛文宇轻咳了两声,坐在小板凳上的身子,也朝着他正了正。
“记得当初你对我说过,男人三妻四妾的坏处么?你说,妾室正妻之间,为了利益也因为争风吃醋,就会明争暗斗。会用各种阴损的招,会牺牲一些无辜的人,比如下人,比如自己的又或许对方的孩子。
大户人家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