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态度强硬,她抱着赴死的心去的,毕竟他不要自己,她也只有死路一条。
单独在外的狼,是没有自保能力的,更何况她还是个菜鸡,总是捕不到吃的。
要是死在费迪南德手里,她一点都不后悔。
可没想到,那些白沫沫不是毒,她还活着。
就是……太难吃了!她不要!一根树枝一样的东西在嘴里捣鼓,戳来戳去,戳的嘴巴疼,然后还要吐出来,她好几次都咽下去了,冰冰凉凉还有些苦涩,难吃死了,比草还难吃。
费迪南德找遍屋子,最后在衣柜里找到了蜷缩一团满是不情愿的葡萄。
他单手就能把她提出来。
“给我刷牙。”
他严肃的说道。
葡萄噘着嘴,就开始刷牙。
费迪南德也在刷,她有样学样,然后将难吃的泡沫全都吐出来。
他继续教她擦脸护肤,好歹是个女孩子,这个年纪该娇滴滴的,可她却虎的不得了。
好在天生丽质,在山野里长大,皮肤并不差,就是有些偏黑,是健康的小麦色。
“女孩子要漂漂亮亮的,等会洗个澡,穿上睡衣去睡觉。”
“嗷呜……”好麻烦。
她以前都是在河里打滚的。
她在浴缸里玩耍了一下,洗没洗干净不知道,玩的开心就行了。
弄完一切,各自躺在床上,费迪南德关了灯。
葡萄夜视能力很强,并非天生,而是黑夜里跟着狼群捕食,长期适应了黑夜,能够很快分辨出黑暗中的东西。
而且因为捕猎,她走路近乎没有声音。
她观察费迪南德的呼吸,渐渐平稳均衡,她就开始行动了。
她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,没穿鞋子,无声的下床,然后小心翼翼的钻入费迪南德的被窝。
哇!好暖和。
头狼就像是个暖水壶一样,冬天再也不发愁了。
她开心的朝着费迪南德怀里钻。
他睡觉本来就浅,感受到异样,微微拢眉。
这已经不是葡萄第一次作案了。
此次都能发觉,起初严厉阻止,男女授受不亲。
但每次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她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。
最后费迪南德无奈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