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夏皇又道:“你不想知道过往发生的一切?”
“不想知道。”叶君沉声道。
随之,他顿了下,继续道: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,又何必在提起,给大家徒增不快?”
夏皇神情一遍,没想到叶君如此坦然,这倒是让他很意外。
本以为叶君会对过往的事情感兴趣,岂料他完全无所谓。
夏皇道:“是朕多想了。”
叶君淡声道:“父皇,来西山不会就是为了此事。”
夏皇摆摆手,“朕来西山只为来看看你,随便散散心。”
叶君微怔了下,“父皇有什么话想说,儿臣聆听便是。”
夏皇神色一黯,前行的步伐停了下来,清晨的微风从两人身上划过。
古树之下,两人静静的站立着,气氛有些紧张。
夏皇道:“朕知道从南楚回来,对你的态度有些不公平,但人言可畏,满朝文武,数百双眼睛盯着朕。”
“儿臣理解,事情已经过去了,父皇不必挂怀!”叶君淡声说道,好像什么事情都无法让他心生涟漪。
夏皇道:“你真的理解?”
叶君知道南楚归来之后,百官的态度会影响夏皇对他的态度,但这是其中原因之一。
真正让夏皇态度发生变化,是因为对自己的忌惮和猜忌。
要是不消除两人之间的猜忌,那就是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利剑,随时有可能大祸临头。
念及此。
叶君沉声道:“父皇,你看远处山巅上的古树如何?”
夏皇极目远眺,目光落在古树上,“古树参天,高耸入云。”
叶君道:“父皇,参天大树,终不过天,父皇又何必庸人自扰?”
夏皇笑道:“你小子把自己当做大树?”
叶君点头,“难道父皇不是夏国的天?”
夏皇脸上笑意更浓,“那朕问你,你觉得为君者,该如何?”
叶君连忙拜道:“儿臣岂敢妄自评论父皇,还请父皇恕罪。”
“就你我父子两人,恕你无罪,说吧!”夏皇就是想听听,在叶君心中为君者,到底是什么。
因为他的认识,总是超乎常人的。
叶君道:“父皇,为君者,最重要的不是文物才能,也不是心术城府,更不是帝谋手段,而是胸怀气度,眼界心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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