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瑶扶着宋吱吱出了包间。
这一场聚会,也只能不欢而散。
临走前,易谨爵看向闫一舟,“如果放不下,就自己争取。在这么闹下去,只会让人看你笑话。”
似乎是心中的痛楚被易谨爵说中,闫一舟握着杯子的手不由得一紧。下一瞬间,玻璃杯碎裂,尖锐的玻璃碎片刺入血肉,红色的酒水伴随着鲜红的血液,一起在掌心模糊散开。
“爵少爷说的对,一个包房公主而已,何必让人看笑话?”闫一舟的眸子猩红,话是对易谨爵说的,目光却是看向宋吱吱离开的方向。
话落,那只在留着鲜血的手又一次的端起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。
一个宋吱吱而已,不值得。
宋吱吱再次醒来,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奢华的房间,应该是酒店。
房间光线幽暗,没有开灯,却可以闻到浓郁的烟味,有些呛人。
她咳嗽了几声,眯了眯眼,才看清坐在窗前抽烟的人是闫一舟。
宋吱吱的心口一钝,记忆里的他从小学医,是从来不抽烟的,甚至是酒也很少喝。可看他这般熟稔的抽烟姿势,应该是抽了许久了。
宋吱吱刚动了动身子,对面的闫一舟便听到了动静转过身来。
四目相对,宋吱吱顿时僵住。
“这是哪里?”宋吱吱垂着眸子,低声问道。
阎一舟嘲讽一笑,“宋小姐入行多少年了?早上在陌生房间醒来的情况,应该不陌生了吧?”
宋吱吱闻言,手指不由得抓紧了床单,心中顿时被屈辱感弥漫,又酸又涩,难以呼吸。
“既然恨我,又为什么守着我?”
她的手背上还有打过点滴的痕迹,昨晚应该是有人守在床边陪着她。
“宋小姐的手段我是领教过的,要是不守着你醒来?恐怕后患无穷!”阎一舟冰冷的道,口中满是厌恶。
然后从钱包里面掏出一张支票,快速的在上面熏写下了一个不小的数字,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宋吱吱的脸上。
“昨晚宋大小姐陪酒的钱,再加上医药费,这个数字应该是宋大小姐所有客人里面最大方的一个了吧!”
宋吱吱没有说话,也没有接下支票,只是这么静静的望着他。
闫一舟只觉得心头一阵烦躁,理了理自己的衣襟,便转身离开,似乎多看她一眼,都觉得脏!
宋吱吱捡起床上的支票,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是冷的,再无动静。
第二天一早,易谨爵便将贝瑶要的资料拿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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