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挽歌没有给出回应,这话说的,倒是叫她有些心疼了。
就好像是家里的原住民小狗,看见了自己的主人领了一条新的小狗,他们想成为一个大家庭时的样子一样。
想到这,虞挽歌伸手一拉苏连翘的胳膊,便让他栽到了自己的怀里。
“不要多想,早些睡吧。”
言语上的安慰从来都是最苍白无力的。
许是今天劳累了一天,再加上哭的累了,苏连翘没多一会儿就发出了绵长的呼吸。
第二天一早,虞挽歌就见到了穿戴整齐,站立在院中的宁云裳。
宁云裳见到虞挽歌之后,显然显得有些局促,他的手也不知道往哪放,眼神更是四下乱瞟。
“虞姑娘,宁云裳自知不配嫁与您,但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,我们今日便先去衙门将状书领了吧……”
宁云裳自己的铺子里面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,可是在说出这些话之后,他自己的神色也有些黯然。
没有哪个男子是没有肖想过十里红妆的,甚至在虞挽歌成亲的当日,他甚至想过若是以后他在那轿子里会是什么模样。
可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,甚至只能领一纸状书来象征两个人的婚姻。
“那妻主您跟宁公子先去吧,我在家里尝尝他们酿的酒,然后便准备去酒楼里帮忙了。”苏连翘也从房间里出来,一头长发用浅色的发带束起。
虞挽歌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苏连翘,因为昨夜哭过的原因,他的眼眶还微微泛红,还有一些红肿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
但是这边还有事情要办,虞挽歌也只能点了点头。
“走吧。”虞挽歌礼貌的同宁云裳拉开一些距离,朝衙门走去。
宁云裳一路上都在有意无意的看向虞挽歌,她的步伐极快,看上去真是只为了那个状书而已。
“虞姑娘,我是真的有些喜欢您。”宁云裳走在虞挽歌的身旁,小声的开口说道。
院子里平时人总是很多,而且虞挽歌的身旁还有苏连翘的陪伴,这些话,他都没有办法说出口。
虞挽歌听了之后,脚步一顿,转头看向宁云裳。
“我们之间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,我不会喜欢上别的男人,所以也请您不要多费心思,这些日子在外经商的时候,多去看看别的女人吧。”虞挽歌说罢,耸了耸肩。
若是一年以后他还没有找到心仪的对象,不如就让她给他找一个嫁了好了。
总归不会亏待了这个坚强的男人。
宁云裳听着,深深的垂着头,他刚刚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来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