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不说谁知道。
容歌故作淡定走过去坐下,道:“哥,早。”
沈言知如往常一样,笑道:“早,来用膳。”亲手替容歌盛好粥放到容歌身前,又剥出一个鸡蛋递给容歌。
这样的模式就是以往一样,但其他人感觉又不太对。
以前,容歌会觉得不自在,现在她表面虽然还是云淡风轻,但心底越风起云涌,若有人细看容歌的耳垂就像红透的水蜜桃一样。
沈言知自然没有漏掉容歌的变化,他却装作没看见,依旧细心照顾容歌。
另一桌,殷湖神秘兮兮凑近另外两人,压低声音道:“大哥,小姐是不是以后会成为我们的阁主夫人?”
殷江一筷子敲在自家蠢弟弟头上,别瞎说“你以为你声音小,没人听见?没看见阁主都在往这边看?”
殷湖吃痛,嘟啷道:“小姐做阁主夫人很好啊?干嘛不许人说......”话没说完,嘴里就被殷江塞了一个小包子。
好吃!顿时,殷湖吸引力被带走。
殷江无奈摇头失笑,见容启一直看着容歌,身前的早膳不曾动过一分,他是容歌看重的人,殷江碍于容歌,询问:“可是不合胃口?”
殷湖听见了,立马问道:“不好吃吗?那赶紧让人换一份吧,不然待会赶路你就没体力了。”
容启摇头,“不是,味道很好。”
容启掰开白馒头一口一口往最里面送,他不会放弃,还没试过怎么会知道最后花落谁家。
一路上时间耽搁太多,距离柳府太夫人的寿诞已经没多少时间,沈言知一行人为了赶路,便决定一路骑快马南下。
容歌不会骑马,便由沈言知带着。
快马加鞭五天,容歌整个人都虚脱了,谁说和喜欢的人共骑一乘是很浪漫的事,怎么到她这就是上吐下泻的事了?
沈言知找到苏回下榻的客栈和他回合。
苏回早就收到她的来信,第一时间在等待,见到沈言知怀中的容歌,立马点头示意,侧身让沈言知把人带回房间。
容歌一路都没什么问题,谁知刚进抚州便心口绞痛。
沈言知刚把人放下,苏回就替容歌施针把脉。
苏回拔出容歌心口地一根银针,针尖翻着淡淡的金色,上面还有一些极细的粉末。
“蛊?”苏回皱眉,显然想不通容歌怎么会中这么厉害的蛊。
苏回提到蛊,沈言知眼中已经冰冷一片。
沈言知:“是南疆的蛊王,金蛊。”
苏回哑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