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院子,容歌才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下了雨。
柳莺然在她奶奶的命令下,不情不愿把一把雨伞递给容歌,咬牙切齿,却不敢大声只能放低声音威胁道:“别得意,我们之间的账才刚刚开始清算。”
“啊?”容歌懵,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,要不是场合不对,容歌真想对她“哈忒”一声,这人脑子有病还病得不轻,成天臆想别人算计她,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?
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柳莺然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姑娘,容歌懒得搭理她。
“啪”的一声撑开雨伞,容歌笑着道谢:“谢谢柳姑娘的伞哦。”果然见到柳莺然脸色变来边去,碍于柳老夫人就在身边,她还不能做什么。
容歌就是看准这点,知道柳莺然爱面子只能吃哑巴亏,容歌故意大声道谢:“谢谢老夫人的伞,也谢谢柳姑娘了。”
“你.....”柳莺然气急,险些破口大骂。
柳老夫人暗中柳莺然的手,道:“容姑娘是客,老身作为主人家自然应当照顾。”
“姑娘,请。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
柳老夫人停下脚步,故意让人一跳路。
容歌眼皮直跳,她相信,她要是真敢从这位老太君的身前走过去,保不准明日柳府头条就是“临渊阁大小姐嚣张跋扈,就连柳府老夫人都不曾放在眼里”这一顶大帽子扣下,不止她的名声再次遭到毁坏,恐怕还会牵连临渊阁与柳府的关系。
容歌压下伞沿,面上惶恐,道:“老夫人这是作何?您是老太君,小女子何德何能能居前。”伞背滑落的雨水沾湿容歌的衣服,容歌没有去管,她脖子上的金锁顺势滑落,容歌慌忙塞进去,这是原身重要的东西,所她不放心,一直贴身携带。
容歌收得很快,但柳老夫人还是一眼便瞧见容歌脖子上的金锁,这金锁样式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,但她却觉得在什么地方看过。
“容姑娘,你脖子上的金锁能否解下来让老身看看。”
容歌疑惑,这金锁虽然是原身的贴身之物,但并无什么特别之处,此时见柳老夫人的神情,难道它有什么特别?
柳老夫人一直看着金锁,容歌不得不解下放到她的手中。
“老夫人,请看。”
金锁就如容歌所言,婴儿半个手掌大小的金锁通身朴实无华,只在中心点缀一朵金莲,柳老夫人震惊,她全身颤动,手有些慌乱,却又影藏很好,但还是仔细看着容歌眉眼,心中猜测证实,果然是她。
难怪她刚就觉得这人眼熟,现在看着这块金锁,她断定了容歌的底细,柳老夫人不动声色把金锁还给容歌,突然疲惫,道:“老身老眼昏花,看错了,还望容姑娘不要计较。”
容歌疑惑,这老夫人变脸还真快,容歌重新拿回金锁,心中充满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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