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色未散,容歌犹如一只绝境的狼崽,赤红的双眼瞪着司景亦,警告来人,要是敢靠近,就得死。
容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明明神志清醒身体里面却有一股力量不受控制,这股力量横冲直撞,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痛,容歌惊呼:“九四,这是不是那个药丸的后遗症?”更新最快的网
九四全身都是汗,它刚就发现容歌的不对劲,但为什么会这样却没有一点头绪,听见容歌质疑它的药,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狐狸,立马反驳:“系统出品都是精品,绝对不是药的问题!”
容歌也就是一问,药她不是第一次吃,多半不是它的问题。
不是系统的药,那还有什么?
容歌头越开越重,神智也逐渐开始模糊,盯着靠近的司景亦。眼中的杀意越来越重,染血的木锥被捏得嘎吱作响。
突然,容歌出其不意地冲了上去,司景亦没料到容歌会突然进攻。但司景亦不是那些只知用蛮力的刺客,轻易便制住容歌。
突然,容歌全身力量暴涨,双眼隐隐爆出出现金色的光芒,容歌双手变化,一把木锥变换多种花样,紧紧逼迫司景亦后退。
司景亦自恃武功不俗,此时却被不会武功得容歌逼得节节后退,但容歌的打法也是不要命,伤敌一千自损八百。
木锥不时划过容歌的身体,留下一条条伤口,司景亦心中焦急,在这么下去,容歌肯定受不住。
终于,药丸时效过去,躁动的力量逐渐归于平静,容歌的动作开始减弱,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。
终于结束了,太累了。
司景亦接住倒下的容歌,看着她全身都是伤,心中充满抱歉,又没有保护好你。
定王府。
一个又一个太医被司景亦轰出门,怒道:“全都是酒囊饭袋,她没事为什么还不苏醒?庸医,庸医。”
司景亦盯着仅剩的一位太医,道:“王院首。你若是再看不出什么原因,你项上的人头就别要了。”
王院首擦掉额头的冷汗,颤颤巍巍走过去,看床上的女子面色红润仿佛睡着了一样,但呼吸却极为细微,就像一个活死人。他平时最喜欢看一些企稳异志,这种情况他只在南疆的一本讲蛊的书中看过,但那书上说,这种蛊虫炼制极为苛刻,要成功没那么容易。
王院首带着怀疑,上前掀开容歌的眼皮。双眼正常,就说明此女子的神智清楚,他犹豫了瞅了一眼司景亦,小心翼翼,道:“世子爷,能否看看这位姑娘的左肩是不是有什么东西?”
司景亦狠狠地看了一眼王院首,走了过去,王院首识趣让出位置,背过身去。
这院首是太医院医术最高的人,虽说比不上神医苏回,但也有那么几分本事。司景亦暗道一声:“得罪了。”抖着手解开了容歌的衣服,一双眼睛丝毫不敢乱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