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簇烛火忽明忽灭,仅仅照亮中央石床上面两个躺着的人影。
忽然,黑暗之走出一人,那人明黄的衣服,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金龙,这人赫然就是当朝皇帝,他脸色不好,时不时“咳”几声,嗓子干哑问道:“有了她的血真的可以令朕的病药到病除,再享这万里江山?”
皇帝所问之人是一个花甲之年,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人,老人闻言,拿起已经取出的半盏血,交给他的徒弟也就是常太医,然后看向皇帝,道:“她的血可是有了我们苗疆的圣物金蛊的力量,有了它圣上这点病不在话下,老夫只希望圣上能履行对老夫的诺言。”
闻言,皇帝不在意点头思量,道:“放心,朕金口玉言,”他的眼神却始终不曾离开常太医手中的血,丝毫没有关心被取血之人容歌的死活。
老者望着皇帝痴迷的神情,心中愧疚叹息一声,仔细替容歌包扎伤口,当年那个叛徒练出的圣物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被这小女娃服下,这本来也是一件好事,要论起来他还应该感谢这女娃替他处理了叛徒,但苗疆近年不安生年年失收,他不得不寻求外援,为了苗疆几万的子民,他没得选择只能对不起这女娃了。
突然,老者注意到另一边沈言知的动静,只见他眼皮微动显然是要清醒过来的迹象,老者迅速在沈言知身上点了几下令他重新昏了过去,眼下皇帝还在这个时候若是这人清醒过来,难保皇帝不会灭口,所以你还是睡着的好。
包扎好伤口,老者离去之时,犹豫半晌关上了密室大门,只是留下了半寸缝隙。
半个时辰之后,沈言知恢复神智,感受到左手传来的熟悉温度,眼前却是一片昏暗,这绝不是被人所救的景象,空气中之中隐隐传来的血腥味,沈言知心中一紧,沈言知担心容歌想要翻身查看,却牵动身上的烧伤,沈言知皱起眉头,抬眼一看,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,但伤口包扎地凌乱,好像是仓促之中完成。
沈言知猛地双手用力做起,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及自身便仔细查看容歌的情况。
容歌身上的伤不及沈言知严重且包扎的仔细了许多,沈言知触及容歌手腕上的伤口,沈言知目色冰冷,黝黑的眼珠更加深沉酝酿着一场大风暴。
容歌失血过多,脸色苍白如白玉,沈言知拥起容歌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,然后转过身小心背起容歌,抓他们的人目的就是容歌的血,在这地方多待一秒就危险一秒,还是得抓紧时间离开。
密室不知修建在什么地方,里面不大,打开石门外面就是一条尝尝的幽廊,廊壁两侧还渗着水,但是地面却铺着青色的鹅暖石,隔着一段距离就点缀着一颗夜明珠。
这番景象,沈言知对幕后之人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。
这密道建的深,沈言知背着容歌绕了几圈还没走出去,倒是稀里糊涂的走到了炼药的地方。
密室中央一个巨大的丹炉还在不停地翻滚,隐约之中沈言知甚至闻到了空中飘散的血腥,再看翻滚的药炉已然嫌弃万分。
这时,容歌轻哼悠悠转醒,她全身软绵无力,手腕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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