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厅里，顾耀跟余曼的对话尽数都传进了牧羡之的耳朵。

当牧羡之听到，唐妩被下药，差点被顾小天得手，又趁乱跑出来的时候，心里产生了一种极为强烈的心疼感和愤怒。

他的拳头握得死死的，向来很少发火的他一拳重重地砸到了桌子上，那支他最喜欢的金笔，咕噜噜滚落到地上，摔掉了笔帽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：.

那一晚的缠绵缱绻，不是梦！

而是唐妩在被下药，他在麻醉效用还未完全失效后发生的事情，所以他才会觉得恍恍惚惚，像是一场梦。

牧羡之的心情有说不出的复杂，朝思暮念的人现在恐怕已经是那个叫权琛的女人。

这样的结果，是该喜还是该忧。

这时，顾耀风风火火地跑进来，一进门先跑去茶几喝凉茶，喝完抹了一把嘴才说，“羡之，原来那真的是你的一场艳遇啊，如果不是你坚持，这段风流韵事就成了你人生历史当中的一场梦了，太悬了。”

牧羡之神色并不像是顾耀想的那样，一个人得到真相，不是应该激动，或者至少应该放下吗？

只见牧羡之冷冷地抬起眼，盯着顾耀，直到顾耀心里发毛，才缓缓说，“你不想解释一下，为什么唐妩从顾小天房间里出来的这段，监控器里没有？还有，她从我房间出去的视频，为什么也没有？”

我靠！

顾耀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自掘坟墓，他耐心解释，“那个时间段，正好疗养院里停电，监控器切换到备用电源只用了两分钟的时间，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？不过，监控录像里的确没有唐妩离开的画面，说不定，她没有进你的房间……”

顾耀也觉得难以自圆其说，好像说来说去，又绕回去了。

看着牧羡之站起来要离开办公室，顾耀问，“你去哪？”

“回家！”

“我说，你让我调查来调查去，不就是想证实唐妩是你生命当中的一个女人吗？现在一切都证实了，你又这副样子！真搞不懂你。”

顾耀有些纳闷地看着牧羡之，却见他停下脚步，转身用很深很深地眸光看着顾耀，“如果我早一点知道这个答案，也许唐妩就不会受后来的苦，我或许能为她做点什么！现在这样的结局，我有什么好庆幸的？”

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的样子，不知道她的喜好，她就像是一个影子一样，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。

现在，那个叫权琛的得到了她，对她好吗？她有幸福吗？

会不会是在灾难之下不得以的选择，这些，他恐怕知道也无能为力了。

顾耀好像听出点什么来，心情也有些低落，走过去看着牧羡之，“我陪你去喝几杯？”

“不用，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，我放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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