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唐文韶生怕影响这单生意,于是苦笑道,“皮特,不怕你笑话,我跟秦姝的母亲早离婚了,离婚后,她就跟随母亲姓。我们父女之间是有些误会,再者,我怕您知道我们的关系后会终止合作,毕竟要避嫌不是?”
这些冠冕堂皇的话,说给谁听?
母亲被幽禁,她被赶出国,秦家败落这些都是拜唐文韶所赐,秦姝笑了笑,笑里满是痛苦和鄙夷,“唐文韶,事到如今你还要撒谎,你这些话,敢对着外公外婆的墓碑说一次吗?你敢举起三指,对天上的神明发誓,你句句属实,绝无谎言吗?”
句句带血的逼问,唐文韶被逼得没有办法。
他被激怒了,站起来指着秦姝说,“我看你今天不是来把关的,你是想来搅黄我和皮特的生意的,好,秦姝,算你狠!不过,我按照加工协议一毫不差的把东西都加工出来了,现在,你就算是找天王老子,也没有人能破坏这单生意。”
这就是父亲。
秦姝嘴角余露苦涩,她的眸光朝着那个技术工看了一眼,那个技术工皱着眉头把工作推到唐文韶面前,“唐总,我看了这些加工出来的成品,与我们要求的虽然看起来相似,但是有一个非常关键的地方你们错了,所以这些都成了废品,需要你们重新加工。”
仿如晴天霹雳,唐文韶突然就像是被电击一般,整个人愣在那。
他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对方技工,再看看皮特,慌乱拿起那几个加工零件,精致,小巧,而且光滑没有任何瑕疵,他用否定的话说,“不可能,我们是按着图纸做的,不可能有错,你们是想故意玩我,不过没关系,我有律师,我们完全可以对簿公堂,我就不信,没有天理。”
看到唐文韶气极败怀,秦姝的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欣慰,原来像唐文韶这样的坏人也是需要天理的。
“皮特,把加工图纸放大了给他看,不要让他错过任何细节……”秦姝吩咐道。
皮特整个人还在震惊当中,阴差阳错,他看了一出精彩的父女大戏,而且感觉接下来唐文韶会哭,而且是会很痛苦的嚎啕大哭。
他开了投影仪,把原来那张图纸给唐文韶看,并且用红圈圈出唐文韶加工出错的地方,“唐总,你看,你在这里犯了一个很小的错误,但这个错误足以让这整批零件都作废。”
秦姝也冷冷地说,“唐总,你看仔细了,不是我们在找碴,而是你的零部件真的不符合迪尔达的要求,现在,要么您按照合约付违约金,要么在剩下的几天内再按图纸赶制出这种零部件来。”
“秦姝,你这是想玩我……我是你亲老子,你用这种手段玩我?”唐文韶终于明白过来,他愤怒瞪着秦姝,从包里拿出图纸拍到桌子上,怒不可遏地说,“我的加工原图在这里,是皮特给我的,手机里还有电子版,你们以为用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情就能告我们违约?我告诉你们,唐文韶做这么多年生意,绝对不是傻子。”
“对,你不是傻子,你算计了秦家,将秦家全部的资产都过继到了你的名下。而且你算计了母亲,至今把她软禁在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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