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照耀,视线范围内一片雪白,只有牧羡之清清冷冷的脸,他眸子里倒映着秦姝的样子,她突然觉得牧羡之眼神里有一些异样的东西。
这段时间,奇奇怪怪的感觉总是会涌上心头,她觉得,牧羡之就像是一个猎人。
他设好了陷井,正耐心地等着她一步一步地跳进去,而她,似乎无法抗拒。
牧羡之忽然往前一步,“秦姝……”
秦姝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,但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,手抱着手臂,紧张地看着牧羡之。
微风拂过,鸟声轻鸣,两人默契地都没有说话。
无声的对视,眼神里却传递出太多的东西,似乎时间倒流,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,牧羡之隐约闻到秦姝身上的香甜,心头微微一荡。
她耳朵的轮廓特别精致,嫩白柔软,耳垂上戴着一颗小小的蓝宝石耳钉,熠熠生辉,宛若纯澈无边的海洋颜色。
不觉间,牧羡之的声音有些沙哑,喉咙轻轻滚动一下。
秦姝意识到什么,脸一热,转头往车库走去,“牧羡之,我得去幼儿园接两个孩子,他们快放学了。”
刚才,牧羡之在失怔的功夫,真的很想吻她。
那种心悸跳荡,荷尔蒙爆发的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,看到秦姝转身,牧羡之走进车库。
车子发动了,牧羡之转动方向盘驶出牧家,“秦姝,今天没有帮你问清楚六年前的事情!”
“嗯?没关系,真的没关系,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那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秦姝看着牧羡之,本来想说她现在只想调查母亲的事情,但突然又想,不对啊,牧羡之为什么这么关心那件事情?
一个念头在心里跳了一上,秦姝慌忙摇头,不可能。
牧羡之根本就不爱她,那这么说,完全是为了给两个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。
秦姝长吁一口气,回国前,她发誓不再跟姓牧的有任何瓜葛,现在看起来,这辈子似乎都躲不开这种事情。
牧羡之却没有接秦姝的话,声音沉着地说,“狗急了要跳墙,穷途末路的人总是会变得穷凶极恶,给她留点退路,等你彻底查清楚了唐家的事情,再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这是秦姝第一次从牧家人的嘴里说出的公道,心里有一种凄然之感。
六年前,她被逼得走投无路,如果那时候牧羡之站出来主持公道,那她就不必在国外飘荡这么久,糖糖和凉凉也不用这么辛苦。
开车的牧羡之似乎感觉到秦姝的念头,轻声说,“六年前,我在疗养院养病,牧家的事情还不归我管。”
这么一解释,秦姝感觉到一种亲昵的温暖。
感觉牧羡之非常在乎她的感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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