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牧羡风脚步急匆匆进来,看到牧晋邺的脸色有些发青,他心一沉,老太太见是牧羡风,立刻笑道,“今天怎么没去公司?羡之刚醒,你作哥哥的,还得多帮衬两天,况且这两天,那不是凉凉落水生病,估计羡之会很累。”
“妈,我怎么就没帮羡之了,这几天,他昏迷的时候不都是我在公司扛着?今天我有事跟我爸谈,您能不能回避?”牧羡风不愿意对着老太太谈,是因为老太太疼爱牧羡之大大多于老爷子,况且,这些年老爷子常年在外不回家,这些话说不定能让老爷子心生嫌隙。但老太太那,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老太太怔了一下,今天牧羡风说话的语气不对,少了恭敬,还多了急躁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老太太追问,却被牧羡风一个不耐烦的眼色堵住了别的话,老太太起身,看了一眼旁边的佣人,两人一起去了院子里,院子里的美人蕉长得茂盛,那些佣人给美人蕉浇水,老太太在一旁静静地看。
“有什么事,你说吧!还得瞒着你妈,你不知道你妈那个性子喜欢多疑?”老爷子放了茶杯,转头看牧羡风。
牧羡风沉吟一下,知道时不待我,于是言简意赅地说,“爸,阿媛死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昨天羡之就对我说了,我还跟你妈说,要多给她家人一些钱……再怎么说,阿媛也在牧家呆了十几年了。”老爷子虚弱地咳嗽几下,正要说什么,就看到牧羡风眉头一皱,“爸,我调查清楚了阿媛死因,她很有可能是畏罪自杀……而且,我刚刚从她这些日子做饭用的保鲜盒里发现了苹果核……”
牧晋邺看了牧羡风一眼,一种本能的知觉告诉他,牧羡风说的可能是惊天动地的一个消息,他莫名的心有点慌,突突地跳了几下。
“畏罪自杀?的确,她把我的孙子扔进湖里……她不畏罪自杀,也得判个无期……”老爷子接了话题,突然就感觉无比的累,什么时候开始,牧家就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,难不成,牧家开始衰败了?
这时,牧羡风突然脸色一沉,语气沉重地说,“爸,没那么简单。阿媛她在搜集果核,做毒……凉凉大概就是知道了她这件事情,所以他才会被阿媛扔进湖里。阿媛是我们家里多少年的老佣人,她照管我们一家人的饮食……”
“什么?做毒?她要毒谁,毒我们牧家人?她疯了吧,我们待她可是不错的。”老爷子这才听出事情的严重性,他觉得他真是老了,反应这么迟钝,怎么能才听得出牧羡风语气里这种沉重之气。
一时激动,老爷子脸色涨得红紫,剧烈地咳嗽起来,他把手放在唇边遮挡,说不清是什么原因,他突然感觉全身有些痉挛。
牧羡风继续引着老爷子的思路,瞧着老爷子的脸色不好,他知道毒性已经发作得差不多了,他一时为难地说,“爸,有些话,我没办法说,也不敢随意揣测,我想,我们让医生做一个血检,大概就能知道谁是幕后主使,也就能查出,到底是谁想让这世界大乱。”
“你是说,我们都有可能中毒了?”牧晋邺望着牧羡风,惊诧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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