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当时的情形所逼,你要非揪着那件事情不忘,那你说,这世上,还有过不了的往事?”
“你看不清楚这其中的厉害……算了,不说话了,你就说吧,能不能把牧羡之那个臭小子给我叫回来,再不回来,我真的就召开股东大会,让牧羡风来接管公司……”牧晋邺脸色一冷,又恢复了那个说一不二的冷血模式,老太太睨了他一眼,索性坐得远一点,“行,我明天把他叫回来,不过,我可告诉你,他回来你好好说,如果你们父子撕破脸,我可不会帮你弥补关系……到时候,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,我也搬着行李去五台山,做尼姑,躲清净去。”
见老太太答应,老爷子也没做什么表示,把身上的衣服一扯,歪倒身子睡了。
老太太坐一旁,到觉得自己像是中了计一样。
刚才,牧晋邺说什么对不起她的话,是不是故意设的苦肉计?她就这么一下子就心软了?真糟心,这么大的年纪还被他这种把戏糊弄,要不是岁数大了,她真的能把他被子扯了,丢沙发上去。
让牧羡之回来不难,不过,老太太已经预感到,牧家这一次真的又要遭劫了。
她揉了揉眉心,起身走到另一床侧,躺下睡了。
清晨,牧家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,就听到一个佣人拍着牧羡风的门,惊呼,“不好了,不好了,老太太心脏病犯了,大先生,您快起来,送老太太去医院。”
牧羡风连睡衣扣子都没扣好,打开门,在黎明的熹微里看到佣人焦急的脸色,他问清楚事情原由,就转身回房间换衣服,不到五分钟,他就已经吩咐好车子,自己急匆匆往牧晋邺房间去了。
来了房间,牧晋邺一脸焦急,老太太脸色不好看,语气虚弱地说,“让殷医生来,我不去医院!去医院一次,我就要丢半条命,那些检查流程真的能折腾死人。”
“妈,不上医院,怎么能知道您这病到什么程度?”牧羡风摸了一把额头,事情有点措手不及,他做的事好像太绝,现在连老太太也连累了。
在这家里,如果还有什么人能让牧羡风觉得家的温暖,那就是老太太。
虽然老太太对牧羡之更疼爱一些,但这并不影响,在牧羡之出身之前,他得到的母爱,记忆里,老太太从来都不会像牧晋邺那些色厉内苒,说话,也总是温和宽厚,即便他犯了什么错,也先是理解关怀,尔后才会引导几句,这才让牧羡风这些年来,一直活在这种规规矩矩的人生里,没有突破和抗拒。
听老太太不想去医院,牧羡风有些焦急,转头看牧晋邺。
“不想去,就先找殷曾来,让他看看,如果非得去医院,你再送去不迟。”老爷子并没有显现出太急的表情,这么多年的夫妻,老太太唱得哪一出,他心里也清楚。
殷曾是牧羡之召进牧家的,必然跟牧羡之有很密切的联系。
老太太又是牧羡之顶在意的人,只要殷曾说老太太病了,牧羡之就一定会回来。
看牧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