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呀……”秦姝想到白天的时候,牧羡之跟权琛交手,两人都下死手,显然是要拼个你死我活。
牧羡之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,他抱着秦姝的双臂转过去,“秦姝,如果你们安全,我就有路可退!如果连你们也置身于危险之中,我就没有办法再周旋了。”
“那就让权琛帮你!”
“我说了,不会让权琛插手牧家的事情……不只是因为我的个人原因,也因为权家的底细我们并不清楚,你让权琛这样介入牧家……我就等于是把牧家最核心的一部分坦露给他!这是商家的大忌。”牧羡之看着灯光下神色憔悴的秦姝,心底某个地方的柔软被碰撞,“秦姝,听话,乖乖去休息,我陪着你母亲。”
“你不信权琛?”秦姝追问。
“你应该还记得,他是怎么把你的记忆催眠的!如果不是他,我们可能不会有那么多的波折……”牧羡之耿耿于怀,他没有办法容人,秦姝对一个曾经对她图谋不轨的人依旧这么信任。
秦姝微怔,可能是心底对权琛太过感激,对催眠的事情,她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。
可是现在看到牧羡之眼里那份恨意,她这才意识到,原来牧羡之跟权琛之间的仇恨,比她想的还要深。
“那段记忆,或许权琛只是不想让我记起,毕竟太痛苦了……”
“你在替他说话?”牧羡之的语气有些冷,秦姝心里一怔,突然有一种小小的情绪跑出来,牧羡之,这是在吃醋吗?
“没有替谁说话,只是实事求是。太晚了,你回去休息吧,我陪着母亲就可以了。”
牧羡之感觉到秦姝的躲闪,轻轻地握住秦姝的手,“我没想到,你会这样做!以前,求而不得的,现在反到变得这么容易!”
秦姝猛得拿开手,睨了一眼牧羡之。
“只是来帮你查清楚事情的真相,你不要以为……”
“是你吵着嚷着要做牧太太的,怎么就是我以为?”牧羡之的声音暖起来,身上的疲倦好像被什么给赶走了。
秦姝厚着脸皮,以敛财分财产的名义进牧家,是不得以的事情,没想到会被牧羡之打趣。
“我是为了分财产!”
“之前我给你,你都没有要!”看着秦姝故意作出贪婪的样子,牧羡之心里一再柔软,爱情,应该就是这个样子,不管对方做了什么,只要知道两人的心在一起,就什么都能原谅。
房间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,一只小飞蛾在灯光下扑闪,秦姝这才意识到,自己这么进来牧家,的确有一种羔羊主动送到猛兽嘴里的愚蠢。
“你回去吧!”
“这是我家,让我回哪里?”牧羡之的腹黑道行远在秦姝之上,虽然知道,现在秦兰还在昏迷,但牧羡之还是忍不住产生那种把她拥在怀里,从此再不分离的感觉。